“没工作能力不是什么大问题。”容隽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继续慢条斯理地道,“可是没有工作能力,还要拼命陷害诋毁有工作能力的人,我看沈遇是需要好好清一清公司的淤血了。”
杨安妮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惊,“容先生……”
容隽却没有看她,继而看向了饶信,说:“至于你,对一个女人起坏心之前,最好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凭你,也敢肖想?”
“容总,我们就是在闲聊说笑而已。”饶信只觉得一背冷汗,连忙道,“无非就是开开玩笑,说着玩的,哪里敢当真呢?请容总不要在意,我就是一时嘴欠,现实里是绝对不敢打这种坏主意的……”
容隽听了,冷笑一声,不再多置一词,转身走开了。
杨安妮和饶信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开,好一会儿,杨安妮才回过神来,重新坐回到椅子里,恨恨地揪了揪手中的手拿包。
饶信随后也才回神,连忙坐回到她身边,“这什么情况?乔唯一什么时候连这尊大佛都傍上了?”
杨安妮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呢?她前夫。”
“前……前夫?”饶信瞬间惊得有些磕巴了,“那他刚才听到我们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完了完了完了……”
“你紧张个屁!”杨安妮说,“是前夫,又不是现在的老公。再说了,我们刚刚也就是随便聊聊天而已,凭他再能耐,能拿我们的闲聊把我们怎么样?”
“这你就不懂了。”饶信说,“男人的心理不都是这样吗?就算我前妻跟我离了婚,发现有男人跟她牵扯,我也会不高兴的……更何况是我们今天说的这些……”
杨安妮冷笑道:“那又怎样?他要是真这么在意这个前妻,那两个人就不会离婚,再说了,他有时间找你麻烦,不如去找跟乔唯一真正有染的那些男人……瞧你这畏畏缩缩的,真不像个男人!”
“那还不是因为这位我们真的是招惹不起吗?”饶信说,“他刚还说要叫沈遇清瘀血呢,你自己小心点吧!”
“呵,我怕什么?”杨安妮说,“他不过就是随便听了两句话,真要有证据,那就叫沈遇炒了我好了,我心服口服。”
说完这句,杨安妮冷哼一声,也快步离开了。
“妈的。”就听饶信低咒了一声,“就不该跟你这女人有什么牵扯,平白害老子惹了一身骚——”
话音落,脚步也逐渐远去。
人声逐渐远去,周围渐渐地又安静下来,恢复寂静。
乔唯一又在原地静坐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
她刚刚起身,手机就响了,是云舒在找她。
“唯一,你跑哪儿去了?沈总在找你呢。”
乔唯一应了一声,道:“你告诉沈总,我不舒服先走了,就不过去了。”
“行,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累了几天了,沈总心情好,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乔唯一挂了电话,这才起身走出花园,往酒店大门方向走去。
来的时候她就没有开车,这酒店位于城郊,往来人士大多有专车接送,几乎也不见出租车,乔唯一便顺着主路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一个公交站台,看见刚好有一辆公交车停在那里上客,她便顺着寥寥两个乘客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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