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的心雷引七天就发作,后来它晋升为灵窍三阶,便将其延伸只半月发作。
但半月发作在熊起看来仍太麻烦了。
意味着它每隔半月都要将被控制者体内的心雷引消解再重新打入。
虽然它目前以心雷引控制的除花蓥、三尾、猿戈外,只有两名黑鹰卫都尉,但它仍觉麻烦。
现在一下将时间延长到了一月,它日后便要轻松不少了。
花蓥看了熊起写的字,再想起刚才的惊慌与恐惧,却不禁羞愧得满脸通红。
‘我真是···莫非扮演艳名远播的夫人多了,才会认为一头熊垂涎我的美色?熊怎么可能懂人的美丑?我真是傻,真的!何况···我现在还是个无眉无发的光头!’
想到这里,花蓥更觉尴尬。
待回过神来,发现熊起已经继续赶路,她忙跟了上去,道:“奴谢过熊大人。”
熊起停下脚步,露出疑问之色。
想到对方看不懂它的神色,它又探爪写道:“奴?”
花蓥讨好地笑道:“我为熊大人之奴,当然要自称奴了。”
原来通过方才的事,花蓥更清晰的认识到了她与熊起之间的差距。
如果熊起要对她做什么,她是真的完全反抗不了。
既然如此,就得摆正心态,做好熊起的奴婢。
如此方能取得熊起更多信任,让她不至于在灵潮到来前就丢掉性命。
一个称呼而已,熊起其实并不在乎,了解之后便继续赶路了。
经过先前一路的探索,熊起不仅发现掌控的雷之灵力多了一丝活性,还隐约有种感觉——
待它将这一大灵窍的雷之灵力修满,再开辟其他灵窍应该会比以往更容易···
云谷。
政事堂。
王昶向云瑶道:“君上,上将军已收复国都峳城,我等该筹备还归国都了。”
云瑶道:“而今只知国都收复,却不知雍军是否被重创。
若白仇所部雍军实力未损,我们即便收复了峳城,想要守住也不易。
何况,而今我云国所倚赖的乃是小熊大人,它出山未归,孤岂能擅离云谷?”
王昶还想再说什么,一旁的赵柄微笑道:“王尚书,君上所言很有理,我们还是再等些时日,待情况明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一般情况,对于赵柄的意见王昶都会颇为尊重,然而这次他却是道:“君上、相国,故土收复后,我们须得尽快派人接手、治理,方能早日恢复国力。
唯有早些恢复国力,我云国才有抵御雍国再次入侵的能力。
既然君上不能擅离云谷,臣请先率领部分官吏出山,协助上将军等接收、治理已被收复的故土。”
王昶所说云瑶、赵柄又何尝不知?
只是在两人看来,既然情况不明,那么故土便有再失去的危险。
现在急吼吼地派文官去治理,便可能在雍军重新攻来之际折损在外。
就在赵柄要对王昶解释这些时,政事堂外却传来一声长喊。
“报——前方紧急军情!”
听闻是紧急军情,赵柄赶紧走了出去,从那人手中接过密信。
打开扫了一眼,即便是赵柄历经宦海多年,早就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不禁满脸狂喜。
随即他便拿着密信大步走入政事堂,喊道:“君上!大喜!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