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一本正经又道:“我们眼下所见是她皮肤溃烂,实际上正是污浊的东西一点点被净化干净。等来日再新长出来的皮肤肉体,则是全新干净的一个人。除了这丫鬟身上的邪祟已除,这院里残余的浊气方才也全被我驱散。”
大家将信将疑。
随即法师施了一场火术,冷不防朝身后众人撒了一场大火。
众人吓得连连惊呼后退。但接着发现这伙根本烧不到她们身上来。
法师便道:“大家不必惊慌,你们身上没有邪祟,干净如初生的婴儿,所以真火不会伤害你们。”
众人虚惊一场,又眼见为实,这下是彻底相信了这法师所言,直夸赞法师真乃高人。
来羡传音给江意道:“什么真火,不过是点小把戏。”
随后戚明霜赶紧叫下人隔着手把金屏抬下去请大夫处理伤势。
金屏虽是没致命,可一张脸也已被毁得彻彻底底了。
做完了法事,法师一离开,大家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便都散了。
走出院子后,戚明霜先出声道:“法师请留步。”
法师道:“这位少夫人还有何吩咐?”
戚明霜款款道来:“我与锦年的院子里也曾闹鬼,想请法师移步看一看,我们那院子是否也需要驱邪除秽。”
法师点点头,戚明霜便带下人在前引路。
其他女眷夫人们见了,不免都动了心思,也想稍后让这法师给自己的院子也看一看。遂戚明霜带着法师去时,其余女眷夫人们闲来无事也都跟着一起去。
只老夫人力乏,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纪嬷嬷和云嬷嬷看着众人背影远去,凝重道:“他们如此歹毒,要是那盆水当真浇到了小姐身上,受伤的就不是金屏而是小姐了。”
有了先前金屏那副惨绝人寰的样子,嬷嬷们都胆战心惊。
纪嬷嬷道:“只要再取那井水来一试便见分晓,小姐为何不拆穿那个骗子,审出他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江意道:“再取井水来试,已经试不出什么了。”
她又缓缓吁道,“逮着个金屏,也不亏。”
这厢,法师到了苏锦年和戚明霜的院子里,各处看了看,道是果真有残余浊气。
于是他又施法,又抛黄符,好一番作法。
苏锦年本是在书房里,听闻外面吵吵闹闹,便拨着轮椅从书房里出来。
彼时,法师回头一看见他,眼神落在他脚上时,神情不由一肃。
戚明霜注意到了,便问:“大师,可是有什么不妥?”
法师问:“这位公子的脚伤多久了?”
俞氏也在,便代为答道:“有一个多月了,怎么了?”
法师道:“我看公子阳火旺盛,若只是普通的伤,早应该好了。公子脚上隐隐有祟气,一看便不同寻常,所以才拖到今日。再这样拖下去,不仅难以痊愈,将来还会有碍他的前途。”
俞氏一听,十分紧张道:“大师可否说得详细些?”
法师道:“公子本有官运,所谓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可现今他伤了脚,还如何平步青云?这损害的不光光是公子的身体,还有他的仕途官运。”
俞氏哪还坐得住,连忙问:“那应该怎么办?要怎么化解?”
法师道:“从祟气来看,这多半是凶煞邪祟下的诅。邪祟已除但诅还留存,说明恶诅不易解开,唯有转移之法方能扭转。否则,只怕后面还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
一席话听得俞氏和戚明霜心惶惶然。
苏锦年却不相信,道:“无稽之谈。”
俞氏不以为然,道:“锦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看你的脚伤都多久了还没好?”
她转头又问法师:“这个应该怎么转移?”
法师道:“得先选到一个合适的人。可否借公子一根头发用?”
不等苏锦年开口,俞氏就道:“能,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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