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他的衣裳,扒他的腰带,用脚蹬着他的黑靴。
彼此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滑落床畔,纠缠在一处。
她手臂上有一道伤,苏薄一边吻她时一边扯下一块衣料就先给她粗略地包扎好。
江意难耐,从依偎着他,被他抱进怀里的那一刻起,身体便一点点积累着对他的渴望。
他温热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无一不是让她贪恋的解药。
他沉身的时候,使得江意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好像每次有一阵子不亲近了以后,她就又得适应一下他。
她手指攀着他肩背,咬牙抑声呻丨吟。
两月未见,这一刻相思全涌上心头,交织在这场抵死缠丨绵里。
彼此都能淋漓尽致地感受到。
苏薄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以后谁也再碰不到她一根头发丝。
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烙下道道吻痕。
她禁受不住,软声求他道:“苏薄轻点……”
后来,她又甜腻腻道:“还想要。”
黑夜中,这间休息室附近都无人靠近。
那合息香的药劲儿似乎慢慢地过去了。
江意拿起他修长的手,眉眼间满是爱慕,用唇瓣摩挲亲吻着他的手指。内心无比欢喜着,可以与他相聚。
她身子由内而外,暖到了脚趾尖。
窗外夜色浓黑如墨。
江意浑身还是提不起丁点力气。只不过之前是因为吸入了合息香,眼下是因为都被这男人给抽干了。
苏薄搂她在怀,只要她一动,就能有温热涌出。
床榻间夹杂着旖旎的气息。
她脸颊微微生烫,下意识绷紧着腿,羞得无地自容。
她又没失忆,清楚地记得自己有多主动热情,就像只迫不及待要吸他精气的坏妖精似的。
苏薄将她往怀里收紧了两分。
江意试图解释,沙哑道:“苏锦年今晚奉旨来打匕首,他往灶膛里扶木火的时候,趁机放了合息香。所以我才遭了他的道。”
苏薄揽着她的肩,将她拥着,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
不等他说话,江意想了起来,又道:“对了贺知明也吸了,还有,我一直没看见来羡。我得去找它。”
可她现在怕是连路都没法好好走,怎么找?
她刚一动身,苏薄便将她箍住,道:“不必担心,合息香虽有催情之效,却总归不是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素衣自会善后。来羡他也会去找的。”
顿了顿,苏薄在她耳畔沉缓道:“谢晋交给我,他会悔不当初。”
江意道:“今晚你出现,他必以为是皇上派来的刃,近段时间应该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今晚所见他身边死士众多,如不能一举杀掉他,这时候你也不宜再出手了,否则反容易暴露。不急一时,反正来日方长。明日先清理掉冶兵营里他的爪牙。”
她抬头看着他,伸手抚他的脸,指腹顺着唇游走上鼻梁,再抚上他眉眼,道:“你得应我,不许冒险。”
苏薄看着她,应道:“我知道。”
然后江意翘起嘴角,便一直恋恋不舍地把他望着。
喜欢我的夫君权倾朝野请()我的夫君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