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意嗓子仍是哑的。早上中午她都没出营帐,到了晚上才出来与父兄一起用晚饭,苏薄和阿忱也在一桌。
苏薄时时给江意布菜,江意也不吭声,都是听江重烈和江词说话。
然后父子两个就发现江意一直没说话,问她什么她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江重烈便道:“小意,你怎么不说话?”
江意还是摇了摇头。
父子两个就看向苏薄,他总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薄淡声道:“她喉咙不舒服。”
江词一听,顿时就坐不住了,有点恼火道:“你对她喉咙做什么了?”
江意:“……”
江意直觉是闹误会了,不得已终于开口道:“他没做什么,就是我有点上火。”
父子一听她沙哑的声音,就又沉默了。
晚饭用罢后,江重烈道:“你去徐大夫那里拿点降火的泡水喝。”
江意硬着头皮道:“我知道。”
回到自己的营帐,她脸还在冒热气。感觉尴尬得都能用脚趾往地上抠出个洞了。
来羡被送了回来,这会儿江意和它继续准备功课。
苏薄没打扰她,处理完军务,又去冲了澡,顺带打了水回来给江意洗漱。
白天的时候江意醒来身上黏糊糊的,苏薄便将附近士兵们给支开了,他给她守着,让她清洗了身子。这会儿她也不用再去洗一次澡,苏薄打水来给她擦拭一下即可。
等江意做完功课,天色不早了,她让苏薄掐了灯,然后自己坐在角落里将身子擦洗一遍。
外面的营火照得隐隐约约,她低头间便可见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她脸颊发烫,也不敢多看,快速擦洗完。
刚两腿酸软地一起身,怎想后面的男人便悄然而至,将她抱起上了床榻。
江意安稳地枕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犹还一阵心慌意乱。
苏薄低低问她:“身子好些了没有?”
江意小声地答应:“好些了。”
他亲了亲她额头,然后拥着她的手掌便缓缓往下游离,江意及时按住了他的手。
苏薄道:“我揉揉。”
江意窘迫道:“不用。”
可他手指已然在她细腰上揉了开来,顿时江意轻哼两声,又是酸软又是温热舒缓。渐渐她按着他的手也就松开了,只抓着他臂弯里的衣裳,由着他给自己揉。
揉完了腰,又给她揉揉腿。
江意额头抵着他胸膛,他轻轻拿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上,手上的力道也轻缓得当,让她感到羞窘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揉得很舒服。
腿侧酸涩极了,他手掌轻揉时,她抿着的唇角溢出一两声猫儿般轻细的叮咛。苏薄大抵便知道她哪处是难受的,便反反复复多给她揉了一会儿。
江意渐渐困懒袭来,何时睡去的也不知。
大军休整了几日,苏薄在这新定的边境安顿好了驻守的将士们,随即其余军队便开始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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