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给江意涂药的时候,江意也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片刻。
彼时来羡坐在回廊边,看着这一幕,忽道:“小意儿,你也不用这么拼命。”
江意低头看着苏薄给自己上药,道:“我哥要成亲了,这些尽快做好,在筹备婚事之际,便可以边培养营养液了。如此两边都能不耽误。”
所以最后苏薄没有阻止她,而是接替了绿苔和院里的嬷嬷,在她旁边帮她。
天色渐晚,前院来叫吃饭。
苏薄让人把晚饭送到这院里来。
随后送晚饭来的是江词和阿忱。
江词一进院门便道:“你们俩怎么回事,叫吃饭叫不动,还要让人给你们俩送过来。”
话语一罢,他看见院里摆的阵仗,又看了看做出来的这些成品,道:“小意,你这是在烧琉璃?烧来干什么的?”
苏薄:“烧来吃你信不信。”
江词过来敛了敛衣角蹲下观看,道:“我怎么不信,你要是能给我吃下去我就信。”
江意道:“这些是用来装东西的。”
江词道:“什么东西需得要用这么细长的琉璃瓶装的?”
江意道:“液体一类的。”
江词精神一振:“酒?这个是酒杯?”
来羡翻了个白眼。
江意好笑道:“不是,这个是用来给来羡装营养液用的。”
江词不是很懂,也不再多问了,道:“先吃饭,一会儿饭菜冷了。”
江词把食盒递给绿苔,绿苔拿去堂房里摆下。
江词和阿忱送饭过来时他俩也还没吃,也就进堂房里一起吃了。
江意道:“你们都来了,爹呢?”
江词道:“他在膳厅,自己晓得吃。”
然话音儿一落,院子里就响起一道声音:“这些是什么玩意儿?烧的琉璃?烧来干什么的?”
一听和江词一模一样的疑惑,江意就晓得是她爹来了。
江词端着饭碗到门口一看,可不就是江重烈拨着轮椅在院里,江词刨了一口饭,道:“爹你怎么来了?”
江重烈道:“你们都凑在这里,我一个人在膳厅吃饭,没得趣。只允许你来,我就不能来?”
他也带了个食盒,食盒里装了些饭菜和饭后点心,让江意都摆上桌,他也在这里吃。
江重烈又问院里的琉璃烧来干什么,江词用苏薄的话堵回去:“烧来吃的你信不信。”
江重烈脾气一点就来,道:“你当我傻吗,那你吃两个给我看看?”
江词连忙甩锅:“这是苏薄说的。”
苏薄一本正经:“我没说过。”
江词:“阿忱和小意有听见,他们可以作证!”
江意当然护着自己的夫君,道:“阿忱,快叫外公进来吃饭。”
阿忱也护着自己的爹,忙跑出门口去推江重烈的轮椅,乖巧道:“外公进去吃饭了。”
江重烈一见,立马乐呵呵起来,道:“你哪推得动,都还没这轮椅高呢。你退开点,外公自己能推自己进去。”
于是江词发现他这招祸水东引一下就被江意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而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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