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差的，也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
人主低喝：“有！非常有！照我说的去做！”
楚岩沉默下，他对人心一道，其实还不如人主了解，哪怕他现在愿意做这个九界之皇了，可说实话，也只是愿意，要问他心里有什么不同。
还真没啥。
他之前就是为了九界而战，现在也是。
没区别啊。
但此刻，他犹豫下，还是按照人主所说的去做。
腾空而起，朝着那天梯飞去。
王屋山主冷哼：“死到临头，还要搞这种虚无缥缈的仪式？有意义么？”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不准备答应，抬起手来，忽然朝前打出一拳。
“嗖！”
可这时，突然有一道身影一闪而至，挡住王屋山的去路。
一个小姑娘，手里还有一根吃掉了一颗的糖葫芦。
九界之灵。
接着，她用手中的糖葫芦朝前一刺。
砰！
一声巨响。
这一次，竟是将王屋山主巨大的身躯给逼退数步。
当然，九界之灵也没好到哪去。
整个人飞了出去，吐出一口鲜血。
楚岩看去，皱眉。
九界之灵道：“我打不过他。但我会替你争取一点时间，去王座。”
楚岩握拳，接着没多说，也没有矫情，转身飞入天梯。
王屋山主冷喝：“休想！”
下一刻，他再次打出一拳。
可九界之灵再一次闪过，挡住他的去路。
手中的糖葫芦，竟是被她当做一把长剑来不断挥舞。
九界之灵也有维境。
她是九界全部力量的集合体，实力还是有一些的。
可惜，也是初期。
砰！
她再次被震退。
王屋山主冷笑：“九界之灵吗？可惜，宇宙之灵那么强，你竟然如此孱弱。”
九界之灵闻言，有一点懊恼：“混蛋，如果不是4皇还有这骗子带走了我太多力量，像你这样的货色，我一葫芦就能拍死。”
这是实话！
九界原本的力量，其实还是很强的。
要知道，天主宇宙本身是没有能量源的。
而这上亿年没有枯竭，全都是靠九界来支撑。
可惜，九界这些年被剥夺了太多力量。
王屋山主笑了笑，也没去否认，而是继续攻击。
另一边。
楚岩已经飞到天梯前缓缓落下。
他看着眼前九百九十九层台阶，每一层都是九界的山河。
人主在下方忽然低喝：“楚岩，你可愿为九界而战，愿意为人族而战？”
楚岩沉默，他忽然感觉，被人主搞的这么隆重，他还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人主喝道：“快点！”
楚岩白眼，装装样子，干嘛这么凶。
但他还是严肃道：“我愿意！”
人主道：“你可愿意与人族、与九界共存亡？人族灭，九界灭，你便灭，你可愿意承担起着众生的意志？”
楚岩皱眉，突然，他感觉有一些不对劲。
这似乎不单纯是一个仪式这么简单。
此刻，他清晰感受到，那台阶上的图画都仿佛活了过来一样。
山峰间的云在动。
江河里的水在流。
这999层台阶，代表着九界之气运。
楚岩深吸口气，不在嬉皮笑脸：“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