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
“那就是说……鬼王本身，是活人？他，两界归一？”
楚岩眯眼，此刻，他还不太确定，如今他也在等。
等待鬼王将鬼王途完全融合。
鬼王这边，听不懂楚岩的话，将大道牵引而来以后，也是气机越来越强。
楚岩则一直在看着，双眸凝神。
大世界之眼疯狂运转。
陡然，楚岩瞳孔一缩。
就在这时，楚岩看见了，从鬼王途内，有一道很特别的力量在一点点朝鬼王靠近。
轰！
当那力量融合一刻，鬼王身躯陡然一阵，整个人都出现一些变化。
不是力量上的，而是在气质上。
整个人给楚岩的感觉就好像是……
更加圆满了。
“这就是鬼界之源？两界合一？”
鬼王……
忽然，楚岩对鬼王的兴趣更浓一些。
这一位，算是目前来讲，楚岩见过唯一一名两界合一的人。
两种力量，完全在一个人体内呈现出来。
“本源……看来真的存在吗？”
楚岩眯眼：“而且，本源似乎未必是人。我之前一直觉得，三界，会有三个我！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而是有三道本源。自身便是一个本源，但其余两界，也都有自己的本源之力？”
楚岩越想，越激动。
“如果是这样，那鬼界和神纹界，也会有我的本源吗？如果我本源合一，会如何？”
楚岩这边，不断思考。
轰！
鬼王那边，身躯一阵，气息却是更强几分，接着他陡然朝楚岩看来，兴奋笑道：“哈哈，哈哈哈！楚岩，你死定了！鬼王途在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完，鬼王还故意虚空打了两拳。
得瑟的狠。
楚岩这边，一下被鬼王打断了思路，抬头朝着鬼王看去一眼。
“是强大了一点。”
“嘿嘿，怎么样？感到害怕了吗？”鬼王兴奋道：“小子，告诉你，迟了，当然，本王大度，你现在若是求求我，我或许还可以收你当我一个小弟，怎么样？”
楚岩瞥了一眼鬼王，随即忽然抬起手招了招：“所有人，过来。”
“末将在！”
大天王等人一怔，但27名道主加上朱煜还是一同飞来。
楚岩也不废话，直接道：“所有人，一起上！给老子弄死他！”
“……”
“……”
“……”
大天王，所有人都是一愣？
群殴？
对面，鬼王还在得瑟，结果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眼睛瞪大的看向楚岩：“？？？”
“小子，你……”鬼王惊呆了，你，你不是一界之主吗？你怎么能干出这么狗的事？
楚岩却是一脸不在乎。
废话！我手下带着27名境主我不用，我跟你单挑？
我有病？
能群殴，为啥要单挑？
轰隆！
鬼王这边，还没回过神，没来得及体验一下被大道融合的畅爽之感，结果便是一下遭到万法攻击，吐血连连。
“混蛋，你，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说哪怕杀我，也要在我最强状态吗？”
“说说而已，这种话，谁会当真啊？”楚岩一脸不在意，刚才和你一对一，那是想领教一下，现在领教够了，要杀你，那还废话啥啊？
当然是群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