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本身就是半桶水,得意洋洋地没有精进技艺,很快就被赶超。
连续几个晚上都输个精光,二十吊钱啊,心疼得像是被挖了一块肉。
一边瞧着空荡荡的盒子,一边叨叨,“本来就是玩玩的,怎么还玩钱了呢?玩钱的那叫赌博吧?一个个的朝廷大员聚众赌博,也不注意点影响,别扒拉,没了,欠着吧,二十吊钱都输光了。”
“这不是你定的吗?耍赖啊?”首辅气定神闲地追讨,“欠是可以的,但是昨晚已经请欠了三吊,说了今日给清的,今日一来你又说都没开始打就给银子,意头不好,看吧,昨晚的没给清,今天又欠了。”
“打个欠条吧。”四爷蹙眉,“别浪费时光,赶紧开始。”
“不打欠条,朕登基之后,就废除欠条了。”宇文皓一推麻将,“口头记着吧,反正我记得的,我说一下啊,你们也记住,欠四爷四吊,欠老冷五吊,红叶欠我一吊。”
红叶双手砌牌,冷冷地说:“欠就欠,说那么大声做什么?唯恐整个京城的人听不到吗?”
是的,红叶也是输家,他做什么事情都天赋极高,唯独在这麻将上玩得十分的菜。
宇文皓悻悻地道:“听到就听到,愿赌服输,朕都欠这么多了,也没生气。”
“先说好了啊,输赢都是个玩,谁要掀桌子,以后就不带他玩的。”四爷警告他们。
“怎么可能掀桌子?”宇文皓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嗯,这一局有希望了,他要谨慎一点。
“三万!”打出一个子,现在是听一四七筒叫三飞,还有两个杠头,激动激动。
“杠三万!”首辅慢条斯理地推出三只三万,捡起老五打出的排在一起,伸手摸向牌尾,不等开牌手指一摸就往桌子上拍了,“单吊幺鸡,胡了,放杠者全包。”
老五气得一佛升天,不甘心地看着,“诈和吧?我看看。”
“慢慢看,看完给钱。”首辅笑着说。
四爷看到宇文皓一副想要掀桌子的样子,提醒道:“桌子一掀,开除将席。”
宇文皓忍下怒气,收回直勾勾的眼,“全包就全包,六百个铜板是吧?老冷你倒给我四百个,我再多欠你一吊钱。”
真是的,开始的时候有多春风得意马蹄疾,现在就有多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