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的独门针技?不碍事,我大可以将事情推到夏文煦身上,说是他的光明魔法,发挥了特殊的作用,”云笙当时,也是逼于形势,才没多加思考,就用了医魄神针,可是事后一想,她也觉得有些不妥。
连温大国手都治不好的病,却被她治好了,这虽说是大大羞辱了一番药皇阁,但同时也暴露出了云笙真正的医术。
“纸包不住火,我相信,在我送你回来这段时间里,温大国手已经从夏文煦的口中得知了真相。你用的当真是你的独门针技?”夜北溟狐疑着。
他见过云笙运针,那针法,闻所未闻,更不用说今日,根本不见针,就救回了云霸河。
云府是将门世家,就算是云笙自小流落在外,可那样的针法,却绝不是蕉叶村那种地方,可以学习到的。
云笙一时语塞,夜北溟的怀疑,其他人自会怀疑。
“那是我娘的独门针法,”云笙灵机一动,找了自己的便宜娘亲狐九笙当挡箭牌。
狐九笙也的确是精通医术,这一点,从当初云家留下的那本医药典籍即可得知。
夜北溟半信半疑,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知道云笙自幼丧母,比起自己来,她甚至连自己的娘亲一面都没见过。
难得她的性子还这般豁达。
夜北溟心中微微一软,抬起手来,在云笙的发上揉了揉,云笙的头发很软,手感很是不错,夜北溟半真半假的说道:“小野猫,以后不要死撑,凡事有我。”
云笙的头发,瞬间被他揉成了稻草窝,她立时就跟炸毛的野猫似的,拍掉了夜北溟的手,“有你才怪嘞,你倒是说说,好好的,人怎么会受伤?还有,暗太子怎么伤得了云老将军?”
方才进宫时,她赶着替云老将军看病,还没问清楚,比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笙刚才检查云霸河的伤口时就留意到,那一处伤口,足以致命。
夜北溟眸光幽深,这一次,却是他失算了,记忆飘回了昨日,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血灾。
天阙子失踪,让这一场十年难得一见的武圣比试,无疾而终。
暗太子对于这件事,很是遗憾,但按照约定,天阙子失踪,他也无法再纠缠早前的紫金矿脉,就亲自前往皇宫践行。
对方贵为一国太子,如今后秦的虎狼之师还在国境边上虎视眈眈,大周帝自是要客套一番。
他亲自设宴替暗太子洗尘,更邀请了云霸河出席。
在酒宴上,一番歌舞后,帝鸿城少城主轩无忌却是突然发话,说是歌舞无趣,大周和后秦既然都是尚武之国,不如来武斗一场,为今日的践行宴席增些色彩。
大周帝也没料到有这么一出,正在踟蹰间,暗太子却是突然出列。
“暗太子声称,他自小就很仰慕大周武圣云霸河。他本人亦受过天阙子的教诲,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徒弟。既是天阙子这一次,不能和云霸河一战,他愿意以徒弟之名,向云霸河讨教几招,”夜北溟贵为北冥王爷,自也是出席了这一场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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