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杨若晴道。
“可是,一个孩子的成长,就跟咱村前村后那些枣树似的。”
“小时候有一点歪,没能及时扭正过来,越往后面,歪的就越厉害,越明显。”
“等到长成了一棵歪脖子树,到时候你想掰直,都不成!”
“所以,小姑啊,咱都是做娘的人了,也都养的是双胞胎。”
“该狠下心的时候,咱得狠,该一碗水端平的时候,咱得端。”
“我听说你夜夜都是搂着小黑睡,大白都是跟着他奶奶睡?可有这事儿不?”杨若晴又问。
杨华梅点点头:“不是我不搂大白,实在是小黑离不开我,大白他不咋粘我。”
杨若晴道:“大白也想粘你啊,问题是你给他这个机会了吗?”
“你的机会,都给了小黑,大白搞不好都以为你只是小黑的娘哦!”
杨若晴道。
这一番话,尤其是最后那一句,说得杨华梅的眼泪都出来了。
“晴儿……”
杨华梅哽咽了一声。
“你莫要再说了,我心里好难受,就跟一把刀子剜着似的。”
“晴儿,我先不跟你说了,都一天一夜没见到我的大白了,我得赶紧回去。”
杨华梅说着,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起身急匆匆走了。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杨若晴抿了抿嘴,但愿今日的一番话能给小姑一点启发,带来一些改变。
……
“你上回不是说假期就半个月吗?这一眨眼在家都待了十八天了,咋还没动身回南方军营呢?”
夜里躺在床上,杨若晴趴在骆风棠怀里轻声问。
骆风棠一手搂着她的肩,另一手握住她的手。
“还想在家里再拖延几日再走。”他道。
“军令如山,岂是你想拖延就能拖延的?”她问。
骆风棠勾唇,“凡事都有例外,只要我想拖延,军令也同样有空子可钻的。”
“哦?我家男人这么厉害?”
杨若晴扬起头来,含笑看着他。
骆风棠笑了笑:“我想等俩娃满月之后,办过了满月酒再走。”
办过满月酒啊?
杨若晴在心里快速的算着日子……
辰儿和宝宝是农历的三月初二夜里出生的,今天是三月二十。
这么一算,他还能在家里待小半个月呢,真好!
“你延迟回南方军营的时间,就是为了给俩娃办满月酒?”她又问。
骆风棠摇头:“这是一方面,还有另外一个同样很重要的方面。”
“哦?哪呢?也跟我说说啊!”她道。
骆风棠的眼底掠过一丝火苗,他突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十个多月了,憋得快要崩溃了。”
他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这趟回来,怎么着咱俩也得那啥一回,我才能回去啊!”他道。
听到这话,杨若晴的脸瞬间红了。
十个多月,他憋着,她不也一样么!
“这会子还是甭压了,压也压不出啥名堂来。”她抿嘴笑,道。
他摇头:“好久没这么压过了,让我再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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