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回跟她这样了,他熟悉了她的节奏,她的敏感,他喜欢享受这样的她。
扯过边上的一床被子将两人蒙头盖住,她低呼了一声,紧接着,两个人的睡衣被一件件的扔出来。
被窝如同撑起来的大帐篷,帐篷如同经历着一次次的地震,摇晃不休,起伏不平。
他粗重的低吼,她急促的低喘,此起彼伏。
狂风暴雨来临之际,整张床都地动山摇起来。
吱嘎吱嘎的声响,如同一曲乐音,为他们两个伴奏,助兴,将这段动感的故事,推向一个接着一个的**……
许久之后,终于云收雨散。
两人就那么没有半点阻碍的密拥在一起,回味着刚刚结束的那场美好。
“晴儿,方才……好过不?”他贴着她的耳,问她。
她红着脸,嗔了他一眼。
“问这些不正经的话,不害臊啊?”
他又笑,“再不正经,再不害臊的事都做了,嘿嘿……”
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
“晴儿,你说嘛。”他轻轻碰了碰她。
“说啥?”她问。
“就我方才问的那话啊。”他暧昧一笑,道。
她咬了咬唇,不敢看他。
“好过。”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他却听到了。
“真的?”他又问。
她囧,“哎呀,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嘛。”
不仅好过,比前段时日在家里的时候还要好过。
难道,是因为换了个环境,换了一张床的缘故?
她暗暗想着。
怪不得别人家的夫妻时间做长了,太过熟悉了,所以回去寻求一些新鲜感和刺激感。
看来,夫妻之间,适当的来点改变,还是很必要的。
自己今夜得到了别样的愉悦,而他,她感觉他似乎也一样。
嗯,看来以后在床笫这块,也要花点心思,偶尔制造点那啥诱、惑了,哈哈,好尴尬……
一夜好眠。
可是,在酒楼后院,胭脂巷附近的某条破败的巷子里的某间民居屋里,杨永智和陈金红两个人却是睡意全无。
杨永智站在桌边,双手捧着一碗热茶捂着冻僵的手。
虽然已经回到了家,可是这双腿还是冻的直打颤。
另一边,糖葫芦的垛子靠在墙边,陈金红站在那垛子边上,一手叉腰,另一手抬起来正一根根细数着垛子上插着的糖葫芦。
“一,二,三……二十八!”
“哎呀,不错嘛,出去卖了三天,今个可算开张卖掉了两根。”
陈金红转过身来,朝杨永智这伸出手来。
“钱呢?拿来我收着。”
看着陈金红伸到面前的手,杨永智一脸犯难。
站在那里,支支吾吾的样子,顿时就让陈金红起了疑心。
“你咋啦?咋不把钱交我保管?”她问。
“那啥……钱,钱我花掉了……”他道。
“什么?你把赚来的钱又花掉啦?”陈金红的嗓门陡然拔高,眼睛也瞪了起来。
杨永智赔着笑,道:“我今个一天就早上吃了一只馍,实在是饿坏了,就拿那四文钱去路边买了两只肉包一碗热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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