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自信和快乐的源头,皆来源于二哥。
而现在……
“八妹,你会不会是记错了?”杨若晴的声音再次想起。
“或许是你自己缝补的呢,你忘记了啊。”她又道。
曹八妹道:“我还没到那种丢三落四的年纪呢,怎么可能记不清?”
“何况,那针线路数跟我自己的压根就不像。”她道。
杨若晴接着道:“那你问我二哥了没?他怎么说?”
曹八妹道:“问了,他跟你一样的话,说是我缝补的。”
“啊?”杨若晴睁大了眼。
自己刚才那么说,是为了宽慰曹八妹,是出自善意。
而二哥也这么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欺骗呢?
“然后呢?你们就因此而争吵了起来?”她接着问。
曹八妹道:“我问他,是不是陈金红给他缝补的?”
“他说不是。”
“我又跟他说,就算是,我也不会怎么样。”
“我就想他告诉我,不要欺骗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个情况下,她会帮他缝补衣裳?而他,也愿意把衣裳脱下来交给她去缝补?”
“自打成亲后,他的衣裳,浆洗缝补,全都是经我一人的手。”
“再没有被别的女人碰触过,他当初在镇上打理酒楼那会子,也不是没有一些蜂啊蝶的主动贴过来。”
“可他从来就是敬而远之的,从不去招惹,也从不给对方招惹的机会……”
“可是这回,为了陈金红,他、他不仅破例了,还欺骗我……”
曹八妹说不下去了,双手捂面,压抑的哭声从手指缝隙间溢出来,瘦弱的肩膀也轻轻耸动着。
杨若晴也是听得火冒三丈。
但是脸上,她还是要努力的保持镇定。
现在曹八妹的情绪很不好,心也很脆,要是再说一些悲观的话,估计她都要崩溃了。
“八妹,你先别哭了,这事儿啊,照我看,疑点很多。”杨若晴道。
“为啥这么说呢?首先第一条,我相信我二哥不是那种人。”
“他跟陈锦鸿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他应该是有苦衷的,所以才不告诉你。”杨若晴道。
听到这话,曹八妹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和他是夫妻呀,有啥苦衷不能跟我说呢?”她喃喃道。
杨若晴道:“这个苦衷呢,先别急,回头我去套问。”
“咱只要坚信一点,二哥,跟我爹,还有五叔几乎是一个性格。”
“像他们那种性格的,都是很顾家,很有担当,又很估计兄弟情的。”
“我二哥,是不可能会去跟三哥的老婆那啥的,这些瓜田李下的破事,从前大房又不是没有过。”
“你看大伯,跟四婶搞到一块,还生下了康小子,二哥他们看到康小子,都会引以为鉴的,自己又怎么会去步这后程呢?”
“所以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擦干眼泪,给我站起来,洗把脸,清清爽爽的跟我过去吃饭。”
“等到吃完了饭,回头夜里回来,你再跟我二哥这好好的谈。”
“谈话的前提,得是心平气和,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
“倘若一张口就是抱着芥蒂,和审问的态度去问他,他肯定也会有抵制情绪的。”
“我说了这么多,你可听明白了?”
一口气说完,杨若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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