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份量要多一些。
“咦,这礼品盒子端起来明显要比其它的沉很多啊,怎么里面的礼品也差不了多少呢?这是什么情况?”周氏不解。
杨文轩同样不解,夫妇两个凑在一块儿把那礼品一桩桩的拿出来,一寸寸的找。
“找到了!”杨文轩道。
“是什么?”周氏凑了过来,问。
“这个!”杨文轩道。
手里勾出了一只秤砣,拳头大,实打实的重。
被杨文轩抓在手里,他的脸色,跟手里的秤砣一样的黑。
“这、这是……秤砣?”周氏指着那秤砣,诧异了。
杨文轩一把将手里的秤砣重重摔在地上。
“搞什么名堂,这是存心戏耍咱?”他问。
周氏看着地上被砸出的一个凹洞,也蹙起了眉头:“照理不应该啊!”
边上,丫鬟萍儿小声问:“夫人,这秤砣要不要也记进去啊?”
周氏狠狠瞪了萍儿一眼,萍儿吓得赶紧缩回了脖子,“奴婢知道了,不记,不记……”
周氏恶狠狠道:“为什么不记?给我记上,一笔一划都给记上,等下回他们家办喜事,我给送一车子秤砣去!”
萍儿赶紧点头,在账簿上添上了几笔。
这边,周氏回到杨文轩身旁,“秤砣这事,老爷你怎么看?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故意害的?”
杨文轩道:“这礼品盒子,我检查过来,不存在半路被掉包的情况。”
“即便当真被掉包了,那也不是我们府里的人掉的,而是老杨家的人掉包的。”
“不管是老杨家的谁掉包的,都跟老四有着莫大的关系。”
“反正我不管这包是谁掉的,秤砣怎么会出现在这礼品盒子里,这样戏耍我,他杨华明都要付出代价!”杨文轩咬牙切齿的道。
人最害怕的是什么?
就是希望落空,原本以为能获得,最后不仅打了水漂还被戏耍了。
这种愤怒,能焚烧一切。
……
“阿嚏!”
正在洗脚的杨华明突然狠狠打了个喷嚏。
“哎呀,你打喷嚏咋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唾沫星子和鼻涕沫子全给喷我头发上了。”
刘氏正蹲在杨华明的跟前,伺候杨华明洗脚。
冷不丁被这一个喷嚏打过来,气得甩下手里的帕子豁地站起身。
杨华明抬手抹了把鼻子,也抬起头看着面前鼓着嘴黑着脸的刘氏。
“你这婆娘说话咋不过下脑子?你打喷嚏来得及事先跟我打个招呼?”
“还有你在被窝里放连环屁的时候,问过老子的意见没?”他问。
刘氏嚷嚷了起来:“啥呀,说起放屁,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上回在被窝里放那一个屁把我都臭晕了,我都没骂你半句。”
两口子的这番对话,让内室正在照看三丫头睡觉的那个丫鬟听到了,丫鬟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杨华明顿时涨红了脸。
刘氏则直接冲到内室的帘子门口对着里面骂道:“主子说话,你个下人笑啥笑?闭上你的嘴仔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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