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文臣武将齐聚于此,气氛却是极其的紧张。
因为,北方又传来急报,凌王率领大军南下,三日后便可抵达雁门关。
雁门关是大齐的北大门,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雁门关一旦失守,那大齐的都城京城,便面临危急。
所以,齐皇坐在龙椅上,面色忧郁,气色不佳。
待太监将军情念报完毕,齐皇长袖一甩,
“北方战事搞基,危急我大齐江山社稷,诸位卿家请各抒己见吧!”他道。
可是,朝堂上却鸦雀无声,一个个垂首而立,双手抄在身前,恭谨而站。
眼观鼻,鼻观心,诺大的朝堂,安静到仿佛能听到绣花针掉地的声响。
齐皇等了片刻,没等到半点声响,视线扫过面前,又看到没人出列,顿时龙颜不悦了。
“上回主和谈的时候,你们这一个个说得口若悬河,对大辽一百般的分析,推测,就差没有打保票。”
“为何今日真正撕破脸皮,该要拿起刀剑的时候,你们又如此六神无主?”
“没错,朕渴望天下太平,不喜杀戮,”
“但国家到了如此时刻,佛祖也要拿起刀剑!”
“现在,我需要听到你们的声音,谁先说?”
齐皇威严的目光扫过底下众人,众人全都低下头去,唯恐跟齐皇的视线对接。
齐皇气得差点翻白眼,他于是抬手指了其中一个大臣:“王大人,如果朕没有记错,前几回朝堂之上谈论大辽骚扰我大齐领域一事,你是最侃侃而谈的。”
“那么这回,你有何主意?不妨说出来一听!”齐皇道。
姓王的这个老家伙,其实在上回自己就打算下战书,被这个老家伙死劝活劝。
老家伙还拉了一票人一起劝,大意就是能不打就不打,能谴责,能交涉就不要舞刀弄棍。
“陛下,大辽欺人太甚,得寸进尺,老臣自然是想要给他们狠狠一个教训,好让他们知道我们大齐的国威,陛下您的威严,是不能触犯的。”王大人唯唯诺诺道。
“只是,战神云王殿下,此番正在南方,忙着讨伐黑莲教和南蛮子。”
“倘若将云王殿下调往北方,那我们大齐的南大门就岌岌可危了。”
“而兵士们远在南方,远水救不了近火,等到兵士们赶到,早已过去了一月有余,延误了战机不说,南面也危险……”
“还请陛下三思,实在不行,我们可以给出更多的诚意来……”王大人道。
“什么叫更多的诚意?”齐皇沉声问,眼底,已有压抑的怒火在翻涌。
“是割地赔款,让出城池吗?”他问。
王大人道:“也不一定,让公主过去和亲也是不错的选择……”
“放肆!”
齐皇一巴掌拍在面前刻画着龙凤的案台上,火冒三丈。
“一退再退,我们大齐天朝上国,岂能受此大辱?”
“来人,割去王不升史部尚书职位,此人有通敌卖国之嫌,押下去,暂交宗人府收押稍后再严加审问!”
“陛下,老臣冤枉啊!”
“陛下,老臣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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