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边看看,你先睡觉吧!”杨永仙边穿衣裳边跟廖梅英这道。
廖梅英也跟着坐起了身,“我是修儿的嫡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杨用电摇摇头:“不用了,我去就行,你好生歇着。”
“那我等你……”
“不用等,这还不晓得要折腾到啥时候呢,你先睡吧!”
撂下这话杨永仙已经下了地,拉开门急匆匆去了对面屋子。
对面的屋子里,随即传来李母的声音,“永仙啊,你可算是来了,修儿这……”
接下来的一番话,无非就是遇到了主心骨的那种。
廖梅英不想听了,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为啥今天她刚刚回来,修儿就生病了?
修儿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生病了,怎么偏巧在自己回来的时候生病呢?
廖梅英总有一种不好的猜测,心里头烦闷烦闷的,看来这澡也是白洗了。
罢了,等明天吧,她们总不能每天夜里都使用这同样的伎俩把永仙弄过去吧?
福伯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除非特殊情况或者特殊交情的,才会亲自出诊。否则,都是让他的大儿子出诊。
大儿子一直跟在福伯身边学习医术,言传身教,之前还托人找关系送去县城的怡和春医馆做过两年的学徒。
所以现在在长坪村乃至周边这几个村子里,福伯的大儿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所以这夜里,福伯家的大儿子望生便提着药箱子跟着杨永仙一块儿来了老杨家,给修儿瞧病。
瞧完后,望生跟杨永仙和李绣心这道:“这孩子原本就是娘胎里带来的不足,身子虚弱,便是稍微喝了冷风或是受凉了都会触动。”
“因这孩子的喉咙生来就不是很好,稍一着凉就会喉咙发炎,又痒又灼,还有异物,这才喘且咳。”
“肯定是被他嫡母过了病气。”李母突然道。
杨永仙和李绣心一齐望向李母,李绣心急忙出声阻止:“娘你别瞎说,梅英姐姐又没生病,哪里来的病气过给咱修儿呢?”
李母道:“就算梅英没生病,可她刚从娘家那边回来,她娘家有人生病,她是伺疾回来的。”
“当时她还抱了修儿,还亲了修儿,修儿也亲了她,修儿这么小这么嫩,难免不会被过了病气啊!”
李绣心没法辩驳了,只得扭头看向杨永仙,意在问询。
杨永仙也回想起白天的情景,确实,梅英跟修儿亲密接触了。
“望生大哥,若真是这样,会不会真的被过病气?”他也拿捏不准,只得跟屋里唯一的大夫望生这里求助。
望生细细斟酌了一番,道:“是有这种可能,孩子太年幼,抵御邪祟的能力低下,稍有不慎便会偶感风寒,这才更要好生调理。”
“这样吧,我且先开一副药,你们熬来给孩子服下,以观后效。”望生道。
杨永仙颔首,“辛苦望生大哥了。”
福伯的辈分跟杨华安杨华忠是一辈的,望生的年纪三十五六的样子,比杨永仙大五六岁,所以这一声大哥也是值当的。
望生摆摆手,“医者本分,谈不上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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