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放倒在窗下的软塌上,他高大的身躯随即欺身而上,灼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唇。
“棠伢子,你不是说要去隔壁拜访你岳丈他们嘛?咋还不动身啊?你再不去,难道还要你岳丈主动过来探望你不成?别磨蹭了!”
骆铁匠的声音突然在屋外响起。
这让软塌上正耳鬓厮磨的两人动作戛然而止。
杨若晴捂着嘴偷笑,骆风棠脸上的潮红尚未全退,他隔着窗户朝屋外的骆铁匠平声回复道:“换双鞋子就来。”
“那你麻利着点哈!”骆铁匠又交待了一声,脚步声远去。
软塌上,骆风棠暂且放开了杨若晴,转身朝那边的书桌走去。
杨若晴则在捂着肚子在软塌上笑得打滚。
“活该啊你!”她道。
“来呀,再来欺负我呀?昨夜趁我睡得沉偷吃我豆腐,今个还想?这青天白日的谅你也不敢!”她继续煽风点火。
骆风棠朝她这边投来一个眼神,笑得一脸的坦荡。
“不急,你是我媳妇,白天没机会睡,夜里你还是逃不掉!到时候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他道。
杨若晴这下笑不出来了。
他没回来,她盼着他回来。
他回来了,她欢喜了,不孤单了,可同时又面临着另一个困扰。
那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儿。
这家伙,做毛头小伙子那会子虽然也是属于需求旺盛类型,可那会子毕竟刚成亲,终究有些青涩和羞涩,所以有时候还会隐忍。
如今到了三十岁,正当壮年,他就跟一头雄狮,一头猛虎似的!
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也是幸好这么多年他们之间一直在做避孕措施,不然,照着这频率,她估计每一年都要生娃,肚子就没空过!
好可怕!
“晴儿,别发愣了,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的东西。”
不知何时,骆风棠重回了软塌这边,手里托着一只小木盒子。
木盒子大概跟她装收拾的梳妆匣子差不多大小,只不过四面都留有一定数量的孔眼,好像是为了方便空气的流通。
“这是啥呀?”杨若晴问。
骆风棠笑着眨了眨眼:“你都拿到手里了,拆开看看不就晓得了?”
杨若晴勾唇,坐正了身姿,并轻轻打开了木盒子上面的盖子。
“吱吱……”
一抹灰色的皮毛闯入她的视线。
她双手跟触电似的,赶紧把木匣子塞到他手里并站起身来,抬手揉着自己已经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
“棠伢子你太坏了,拿只灰毛小老鼠来吓唬我,我真的要不理你了!”她蹙着眉头道。
是真的有点生气啊,因为木盒子里装的是一只小老鼠。
面对她的谴责,骆风棠一点都不气恼,他目光温柔的望着她,道:“真是个傻晴儿,我明明知道你最怕的就是老鼠,又咋会弄只老鼠来吓唬你呢?”
“这个不是老鼠,这是我在京城的时候从一个雅吉利商人那里买来的,只是长相有点像老鼠,实则不是,不信你再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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