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孙氏做了好几道硬菜,让杨华忠送去给老杨头和杨华明父子俩。
杨华忠回来的时候,把老杨头的那份又给带回来了。
“咋?还在赌气?”孙氏问。
杨华忠闷声应了一声,把饭菜搁在桌上,拔出旱烟杆子抽了几口。
吐出烟圈,杨华忠道:“老爷子莫不是没烟抽了?所以不得劲儿?”
前两天闺女不仅踹坏了东屋的门,还连带着把旱烟杆子也折断了……
孙氏道:“有可能,要不,你给老爷子再买根旱烟杆子吧?”
杨华忠道:“下回再说吧!”
孙氏想到啥,跟杨华忠道:“对了,今个晴儿过来说,让你跟老爷子那问问,看他去不去县城大牢探监。”
“去看永仙?”杨华忠满脸诧异,“晴儿这是啥意思?该不会是要把永仙捞出来吧?可之前……”
要是这么快就把永仙捞出来,那之前折腾那么多,不就白费了么?杨华忠可不认为短短几天的功夫就能让杨永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孙氏知道杨华忠误解了,解释道:“晴儿自然有晴儿的打算,但绝对不是要把永仙捞出来,晴儿说了,三个月,一天都不能少,要让大家晓得,家里人可以无限容忍你,大齐的律法可不准你这么任性妄为,这是晴儿的原话。”
杨华忠点点头,“我懂了,我抽完这口烟再去一趟老宅。”
半个时辰后,杨华忠再次从老宅回来了。
这回,他双手空空。
孙氏很是高兴,“爹吃了?”
杨华忠点头:“应该是要吃的,他把饭菜都留下了。”
若不吃,留下来做啥?喂猫喂狗?还是喂耗子?
“你跟爹说探监的事儿,爹咋说?他去不?”孙氏又问。
杨华忠道:“满口就应了,还问啥时候去,说越快越好。”
“那你咋说的呢?”孙氏道。
杨华忠道:“我说这得回来跟晴儿这商量下,爹就不说话了。”
孙氏去把杨若晴和骆风棠喊过来商量探监的事儿,听到老杨头如此爽快的就答应去,半点都不矫揉造作,杨若晴忍不住又要吐槽两句了。
“我爷这迫不及待的态度,让我突然想起了当年腊月二十七夜里我爹突然被官差拷去县衙大牢,从我爹进去到放出来,我爷都没露过面,这会子大堂哥进去了,我爷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可见这隔代亲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提及往事,杨华忠和孙氏都有感慨。
杨华忠是无奈,加透心凉,但身为儿子,他没法让自己跟老杨头一样的狠心。
“过去的事儿,不说了。”他摆摆手,满脸沧桑。
杨若晴识趣的岔开了话题。
去县城探监的时间,还有人员,当天夜里就定下来了。
杨华忠和杨永青两个陪着老杨头一块儿去县城,时间就定在隔天。
于是,隔天一大早,老杨头就拽着杨永青来了村口的杨华忠家,杨永青双手各拎着一只包袱卷,肩上还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衣裳鞋袜,露出尖角的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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