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给峰儿洗好了手,骆宝宝也换了漂亮的鞋子蹦蹦跳跳过来了。
“宝宝这发髻可真好看,哪个给你梳的啊?”王翠莲笑眯眯问。
杨若晴不在家的日子里,骆宝宝的发髻都是她和拓跋娴来梳。
俩个人都梳得中规中矩,一看就是祖母辈的梳理的样子,杨若晴回来后都是她梳,顿时灵巧伶俐多了。
而这会子这发髻,两个包包头,小辫子还挽起来了,上面戴着细细碎碎的小珠花,让王翠莲觉得自家这小孙女顿时由小丫头变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女,颇有几分晴儿当年的味道。
“是我朵儿姨梳的呢!”骆宝宝看了眼身后聘婷走来的小朵,道。
王翠莲便看向小朵,今日的小朵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紫色的丝带,小腰纤细柔软。
秀发如云披在后腰,头是步行去项家庄,便是让她步行去清水镇都行。
而峰儿毕竟年纪还小,四岁不到,走了一段路便走不动了,杨华忠一把将他扛起来架在肩上坐着,孙氏在边上扶着,这下,峰儿可激动了,一路走一路笑。
打从一棵树那边经过时,骆铁匠指着河对面山脚下,那一大片连绵的朱红院墙,跟众人道:“你们看,道观。”
孙氏和王翠莲她们老早就在张望了,连绵的院墙里面,是一座连着一座的殿堂,最后面那一座殿堂格外的高,耸立在半山腰处似的,两侧翘起的屋檐,屋檐上的琉璃瓦在日光下泛出耀眼的光芒。
一阵风过,屋檐上挂着的铃铛便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气派的道观,就算从前去望海县城西面的观音庙上香,那庙都没有这道观大。”孙氏感叹道。
杨华忠道:“那是肯定的啊,咱这道观可是差点把这整座山头都给围起来了呢,为了盖这道观,晴儿花了好多银子!”
“到底多少啊?”孙氏好奇的问。
“你猜猜看。”杨华忠心情好,便逗孙氏。
孙氏想了下,道:“咱家的宅子当初盖的时候花了三十多两银子,但那是十几年前了,搁在眼下估计得要七八十两,道观那么大,比咱家大了好几个,难不成要五六百两?”
杨华忠笑了笑,抬起两根手指头来。
“二百两就成了啊?”孙氏问。
杨华忠道:“二百两?孩子娘,你可真是痴人说梦啊,光三清殿里的那三尊神像就花了将近两百两银子来雕刻打造呢!这整个道观落成,两千两白花花的雪花银流出去啦!”
“啊?天哪!”孙氏惊得捂住了口。
两百两银子都让她震惊,两千两?简直颠覆了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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