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取出骆风棠的一份身份玉符,上面有忠勇二字。
“现今正是用人之际,我看你有一把武勇,你愿意出力,并据实相告,我可以帮你。”
杨若晴将前因后果都给说清楚,这就是真正的坦诚了。
“好,我告诉你,只要你能帮我,我愿意效犬马之力。”黑衣人点头郑重道。
在短短的时间里,他知道这次或许是自己的唯一的机会,要是不抓住,就再也没办法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了。
仅仅说了两句话,黑衣人就已经在喘着粗气,脸色惨白。
“休息休息再说吧,先把这阵子熬过去。”
虽然很想搞清楚缘由,但杨若晴知道急不得,还是要让黑衣人恢复一些体力方能长久。
此地也不宜久留,要进更深处的山林才行,同时还要捕猎,至于带着此人去市集,考虑到黑衣人的仇人可能在附近到处寻找,杨若晴决定往里走,在山里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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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若晴带着追风经历着惊险遭遇时,长坪村这边,杨华忠他们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便又接到了老杨头捎来的口信。
这回,老杨头可不是打发附近村认识的村民过来递个口信,而是专门打发了杨永青回来,亲自,面对面的跟杨华忠这里转达口信。
“三叔,爷说了,让你赶紧去县城帮忙,酒楼生意忙,二哥压根就抽不开空去医馆陪护,都是爷和我留在医馆。”
杨华忠听得眉头大皱:“你们不是去医馆给你大哥治病么?大夫咋说的?你大哥这会子情况又是咋样的?”
杨永青道:“大夫说的那些东西我听不懂,反正大意就是说,我大哥是脑子里的病。”
“脑子里的病?”杨华忠更加诧异。
杨永青道:“大夫说,心病还得心药医,这脑子里的病跟心病差不多,但还要棘手一些,先给大哥开了药吃着,然后每天都要扎针,起初的一两天,大哥的症状似乎好了一点,可是这两天每回要扎针,他就开始暴躁了。”
“把手边的东西推到地上,掀翻了床,昨日还把爷给推到地上去了,爷的腰都闪到了,回去酒楼躺了半日,换了二哥过来陪护。”
“爷打发我回来跟你这说,让你去县城搭把手,不然二哥就要耽误酒楼的生意了……”
打发走了杨永青,杨华忠一脸的郁闷,跟孙氏这抱怨道:“屁事儿真是不少,要我说,像永仙那种有暴力倾向的病,把他绑起来扎针就好了,啥哄啊劝啊的,就是太惯了!”
孙氏苦笑,“晴儿爷这一辈子还惯过谁呢?不就是永仙么!罢了,你也别抱怨了,接下来咋整?”
杨华忠苦着脸道:“还能咋整?我要不去,永进就得套在医馆,酒楼没人打理可不就亏大了么!”
“罢了,横竖这会子窝冬,地里也没啥活计,回头你帮我收拾两件衣裳,我明日一早就去趟县城,在那里帮着照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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