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
很简单,杨华忠生了个好儿子,状元郎,在翰林院当差,年轻有为,结交的都是大人物。
杨华忠还生了个好闺女,炙手可热的皇商,镇上生意爆满的天香楼不过是她家生意的冰山一角。
这女婿就更不得了,护国大将军,手握千军万马,跺一跺脚,大齐的地面都要抖三抖。
杨华忠在往王保长家赶的路上,前脚已经有客人在王保长家的堂屋里等了。
王保长在睡午觉,他婆娘进来喊他:“……那人自称是镇上李员外家的管事,带了好多礼品过来了,说是他家有个小舅子今个在瓦市跟人打架这会子进了医馆,想让你出来主持个公道。”
王保长懒洋洋躺在床上,扯着嘴冷笑:“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做啥?说白了,这是想要讹上那瓦市的人,抬我出来压呢!”
他婆娘对此也习惯了,谁让自家男人是保长呢,保长虽不及县令那种朝廷封的官,可咋说也是县令指派的,在一镇代县令行驶职权。
“我这午觉还没睡清醒,你让他再等半个时辰得了!”
王保长打了个呵欠,再次躺下。
婆娘也出去了,刚出去没一会儿她又形色匆匆的回了屋子。
“老爷,又来客了。”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
“是瓦市跟李管家那小舅子打架的菜贩的家属。”
“带了多少礼品?”
“空着手来的?”
“啥?空手?打发走打发走,耽误我睡觉……”
“老爷,是杨里正,长坪村的那位。”
王保长从床上猛地起身,一边抓过衣裳往身上套边责怪婆娘:“贵客来了你也不早说,你这婆娘当真误事儿!”
……
王保长在后堂招待了杨华忠。
杨华忠离开后,王保长这才去前院堂屋见了李管事。
片刻后,李管事拎着东西,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王保长家。
嘴里一路都在嘟囔的咒骂着,不是咒骂别人,而是咒骂自己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小舅子。
偷谁的菜不好,偏生去偷老杨家人的菜,这老杨家,别说自个这个小管事了,就算是李员外,李老爷都不敢招惹啊!
要死要死了,这些礼品得赶紧送去给人家赔罪了!
陈家。
李管事俩口子拎着礼品亲自登门给刘氏娘仨赔罪,各种好话说了一箩筐。
“我那小舅子这里有问题,小时候生下来就呛了羊水,是个傻子,这会子他还在医馆下不来床,我们先替他过来给各位赔罪。”
“回头等他能下地儿走动了,再带他一块儿过来赔罪!求嫂子,求几位姑娘少爷,几位老爷,大人有大量,莫要跟他那个傻子计较,对菜摊造成的损失,我们也一并赔偿!”
人家赔罪的态度这么好,礼品也给得重,话说的更是漂亮。
老杨家的老少爷们其实也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性子,当下,胸腔里那口闷气都散了许多,收下了李家的礼品,打发他们散了。
虽然刘氏还是有些忿忿不平,但她也识趣,晓得人家上门赔罪还是因为老杨家的势力,尤其是三房的势力。
所以刘氏看在礼品的份上,也没再闹,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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