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个瞬间,所有的话题都被这个话题的风头给压住了,全员都加入了谈论,半上昼的时候,余兴奎把这个消息带给了老杨头,老杨头激动得如若新生,立马就穿上了外衣,坐上了轮椅,让余兴奎推着往老宅那边去了。
“老杨伯,老三老四他们说了,您可以去串门的地点里不包括老宅……”余兴奎小心翼翼的道。
老杨头把脸往下一拉,“老宅是我一手盖起来的,永仙是我的大孙子,如今我得大孙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个做爷的甭管咋样都要去看他的。”
“他醒来后见不到我,肯定也会急,你不要担心老三老四,他们即便晓得了也不敢真的把我咋样,毕竟他们都是我生的,他们骨子里都流淌着我的血,这一点就算把我开出家谱都改变不了!”
余兴奎没辙,只得推着老杨头出了小院,往老宅那边去了。
……
晌午的时候,老宅这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廖家。
以至于廖家晌午的饭桌上,气氛异样的沉闷,压抑。
廖父沉默的喝着酒,廖兄也是埋头扒拉米饭,廖嫂坐在边上给孩子喂鸡蛋羹,孩子茫然的张望着,看到家里的长辈们今个都不说话,孩子也感受到了这不一样的气氛,于是平时吃饭不好好吃,喜欢闹腾的孩子此刻也破天荒的变乖了。
廖母终于忍不住,放下了筷子打破了这沉闷。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这事儿该咋整?永仙那个混球醒了,咱梅英和孩子咋办?”廖母问。
廖梅英埋着头,数着碗里的饭米粒,孩子在屋里的摇篮里睡觉。
廖梅英心乱如麻。
廖父的小酒喝得更快了,一盅接着一盅,廖兄也是不搭腔。
廖母急了,把手一拍,“你们都别吃别喝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吃喝?那个让人闹心的女婿醒了,早晚都要找上门来,咱梅英难不成还要再往老杨家那个火坑里跳?”
廖父再次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盅酒,却捏在手里没喝。
“我琢磨过了,这事儿,不管杨永仙咋整,主要还得看咱梅英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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