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阵子咱村的鸡鸭猪老是被咬断了脖子吸干了血那事儿?”他又提醒。
骆铁匠和孙氏他们顿时全想起来了,孙氏和王翠莲还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摸了摸手臂,凉飕飕的。
“咋不记得?那事太吓人,我活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骆铁匠道。
这里的四个人都是头一回见哩!
“铁匠大哥你可还记得当初是谁帮大白把那怪病给摁住的不?”杨华忠又问。
骆铁匠不假思索:“咋不记得?是玉儿啊,那闺女有大神通呢!”
孙氏和王翠莲跟着点头:“那是那是,听晴儿说,她还把玉儿叫去京城帮她的忙了呢。”
杨华忠笑了笑,也没进身后的院门,四个人站在挂了红灯笼的后院门楣底下接着说话。
“当初玉儿帮大白把那怪病给摁住了,还给了大白药吃,那药是半年吃一回,这不,月底的时候就该到了吃药的时候了。”杨华忠道。
“可那也是玉儿跟大白之间的事儿啊,跟咱宝宝,跟那老妇人又有啥干系呢?”孙氏纳闷了。
杨华忠看了她一眼,“因为玉儿时常不在村子里,今年的药她事先放在咱宝宝那里呢,所以这回头大白要吃药还得找咱宝宝!”
其他三人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那就妥了,大白应该不敢再去找那老妇人麻烦了。”骆铁匠放心的垂下手,胡须都快被自己给摸秃噜掉了。
进门的时候,王翠莲还有些迷糊,“玉儿把药搁在咱宝宝那里啊?我还真不晓得,之前也没听宝宝说起过啊……”
……
天香楼这边,几个长辈说了一会儿话后都各自歇下了。
而镇上另一端陈家的大通铺上,三丫头,绵绵,绣绣小姐妹,骆宝宝几个女孩子都洗了澡换了睡觉的衣裳,不过一个个却睡意全无,聊兴正起。
聊着今夜街上看到了热闹景象,路边摊的小吃,还有一些滑稽的路人和事情。
最后话题绕到了大白身上。
绣绣侧着身子打量着骆宝宝,满脸惊讶:“宝宝,听到你说起逮住大白表叔的经过,我都吓得冒冷汗,他可真是狠啊,身上带刀子,这是要杀人呢。”
“杀人他现在应该是没那个胆子的,带把刀也就是虚张声势,不过,这个带刀的行为本身就很不好。”骆宝宝微皱着眉头道。
他一不是捕快,二不是江湖中人,三不是身怀巨富的商人,区区一个普通老百姓走哪都带把刀,动机显然不纯。
若是用来自卫吧,这小镇上民风还算淳朴,根本用不着。
况且还把匕首架在老妇人的身上,欺负弱小,更显猥琐。
“所以他的匕首我给没收了,我还警告他往后再瞧见他身上有刀,带一回敲掉一颗牙,牙敲光了就剁手指头,差点把他给吓尿。”骆宝宝自个把自个给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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