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也点头:“往后他说啥,我都不敢信,这样的家族饭桌,他也没资格参与。”
刘氏眼珠儿左转转右转转,杨华明哥仨谁说话她的目光就在谁身上打转。
好几次都想开口说几句,但又生生给忍住了,她虽然喜欢嚼舌根子,但却不傻。
这种话题,儿子孙子可以口无遮拦的扯,甚至说要拿刀去剁老汉都没啥,关起门来哥几个说说狠话图个嘴皮子凉快。
可要是媳妇也插嘴说那么两句,那就不好了,毕竟是外姓人。
杨华忠他们哥仨商量了一番,最后一致决定不请老杨头,暂且先让老杨头住在小老杨头那,回头等杨永仙带着云伢离开了长坪村,再将老杨头移去村口那宅子里,一把锁给锁上,从此就相当于是送进了半封闭的养老院了。
“为啥不让永仙带去白鹅镇呢?”孙氏弱弱的问。
杨华忠道:“老汉自个的意思,说人离故乡格外贱,还说从此后死也要死在长坪村,不走了。”
“啊?”孙氏无语了。
之前老汉可是吵着闹着要捎信给永仙让他回来接他去白鹅镇养老享福的,这变得可真快。
“话说回来,晴儿啊,你到底是使了啥法子让你爷临时改口,还要把云伢许给永仙做妾啊?”杨华明好奇的问。
上昼他也睡了,酒喝太多,醒来后才发现这个问题的答案竟然还不晓得,于是赶紧来村口杨华忠家,发现杨华忠和杨华洲他们也都不清楚。
杨永青倒是清楚,可他跟着送亲队伍去了昌乐县。
村里的知情人还有两个,除了晴儿,就是老汉了。
老汉那边,他们仨打死都不会去问的,所以只能坐在这里耐着性子等杨若晴从道观回来给他们揭开谜底。
杨若晴一直在安静的旁听,就知道他们最后还是会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
“其实很简单,就是我的属下撞破了永仙大哥跟云伢勾搭在一起,告诉了我,我又忍不住告诉了爷,爷过去亲眼看到了……”
“我的天,还有这样的事儿?啥时候搅合到一块儿去的?谁主动的?地点在哪儿?晴儿你咋不早些跟我说呢?你可真是的!”
刘氏再也耐不住,惊呼着差点从凳子上弹起来,一口气对杨若晴发出灵魂五问,一层一层推进,最后用一句谴责来加强语气。”
“呵呵,会子四婶你忙得飞起,我咋能拿这事儿去让你分神呢?再者,那也不是啥光彩事儿,我连爹和四叔五叔那儿也都瞒着呢!”
不患寡而患不均,刘氏对于杨若晴的这番解释也没啥脾气了。
杨华忠哥仨显然对于这个真相,很是尴尬。
且不说正人君子的杨华忠和杨华洲了,就连年轻时候放荡不羁的杨华明,听到这种事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永仙怕不是吃错了药?”杨华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