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往洗浴房里去,关上门的时候还给他这做了个鬼脸,啐道:“你个不知羞的骡子!”
骆风棠愣了下,随即扬眉,笑得得意。
骡子……那可是真厉害很厉害的。
这是媳妇儿对他表现好的夸赞么?
好的,他会继续努力!
……
……
骆风棠骑马,杨若晴和拓跋娴同坐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车厢里装的都是带给左家的礼品。
上回过年没去拜年,所以车厢里除了端午节的礼品,还有拜年的礼品。
除此外,王翠莲和孙氏都给左老夫人那里表达了心意。
山货,鞋袜,抹额,鸡蛋,麻鸭,咸鱼,菜籽油……
把车厢塞得满满当当,要不是骆铁匠和骆风棠拦着,恐怕车厢顶上都得放东西。
杨若晴起初都是在车厢里陪着拓跋娴看风景,说话。
看得出拓跋娴的兴致很高,虽然依旧端庄,但眼底眉梢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
但当快要到望海县的时候,拓跋娴就有点犯困了。
“娘,你睡一会儿,这里有毯子盖着,我去前面跟棠伢子骑马。”
拓跋娴原本想说她可以喝点茶提提神的,当看到儿子骑着马已经等候在马车旁的时候,拓跋娴的话就成了:“也好,那我小憩一会儿。”
骆风棠将她抱上了马,双手拽着缰绳,将她圈在怀里。
“咱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点啊?”杨若晴看着近在眼前的望海县城,不由问骆风棠。
这有点秀恩爱,不过,幸好他戴了帽子,而她脸上也挂了一条白色的面纱用来遮阳。
骆风棠低笑了声,“不招摇,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我抱你是得到了天地神明以及长辈们准许的!”
杨若晴抿着嘴笑。
这个解释太强大,以至于她都没法反驳了。
“棠伢子,我有一种感觉。”
“嗯?”
“我感觉自打出了长坪村,便有人在暗中跟随我们。”
骆风棠:“我娘的影卫都来了。”
因为拓跋娴要出一趟远门,又不想高调引人注目,于是那日松把一队精英都调过来暗中保护。
正因如此,骆风棠这回才破天荒的没带夜一,将他留在长坪村护卫家里。
“不,”杨若晴轻轻摇头,“我当然知道娘的影卫在暗中保护,我说的是另外一拨人。”
骆风棠挑眉,微微侧目,幽暗深邃的眼底掠过一抹凌厉,稍纵即逝。
也不知他想到哪里去了,圈住她腰侧的手臂骤然收紧,好像搂着一块稀世珍宝似的。
腰间有点痒,惹得杨若晴忍不住轻轻扭动并咯咯低笑:“你紧张个啥呀?还怕有人来抢你媳妇儿不成?”
一个三十岁,肚里还怀着娃的女人,抢去做啥?
抢去吃人家饭啊!
骆风棠稍稍松开了一点,却贴着她耳畔沉声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倘若有突发状况,后面那些精英影卫肯定都是第一时间护卫娘,所以娘不会有事儿。
那么,媳妇儿和娃就只能靠他来保护了,这可都是他的命根子,绝不能有半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