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这个女儿奴,这是已经到了戒备任何试图靠近他闺女的异性的阶段了。
她有点想笑,正想着以个什么样的方式来打个圆场,没想到拓跋娴竟开了口。
“景陵啊,难得你这么想着帮衬你表姐,那你就去营地那里玩玩吧,顺便带些粽子去给她。”
“娘!”
骆风棠刚出声,拓跋娴便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我还有些东西想给我孙女儿,刚好让景陵一并捎带去。”
“那个丫头也真的是,忙起来连端午节都不回来过了。”
基本不会主动攀话,只会一问一答的左景陵破天荒的乖巧了一回,“好,我给无忧表姐捎带过去,吃过饭就走。”
“啊?吃过饭就走?这也太急了吧,怎么也得歇息一宿明日再去啊?”杨若晴问。
左景陵摇头,“我想快些见到她!”
桌上的几位长辈都愣了下,除了骆风棠,其他几个反应过来后都忍不住笑了。
而骆风棠,显然有些不高兴,一脸的威严。
接下来这吃饭的氛围就不太好,等到吃完,左景陵回了后院去收拾东西,骆风棠和杨若晴一块儿随着拓跋娴去她的院子里取东西。
路上,骆风棠忍不住跟拓跋娴那说:“娘,我不建议让他去营地,为啥你强烈促成呢?”
骆风棠看出来了,拓跋娴先前就是故意的。
拓跋娴停下脚步,转身打量着黑着脸的骆风棠,直言不讳的承认了。
“没错,娘确实是故意的。”
拓跋娴如此直言不讳的回答,倒让骆风棠有些错愕了。
不仅是他,就连边上的杨若晴也都瞪大了眼,满脸不解。
婆婆她,该不会是现在就在为她孙女儿相孙女婿吧?
“娘,你这是为啥啊?”骆风棠已经发问了,那杨若晴就先保持沉默好了。
拓跋娴说:“知子莫若母,你对景陵那孩子咋想的,娘都看出来了。”
“风棠啊,你疼闺女,娘理解,可你这疼得有点紧张了。”
“景陵那孩子才多大呀?他懂什么?”
“再说了,咱家宝宝也是很喜欢跟景陵那孩子一起玩的,她打小玩到大的两个玩伴一个是兵兵,”
“还有一个就是景陵,如今兵兵去投军了,就剩下个景陵还隔了个县城的距离。”
“过节嘛,难得孩子们聚一聚,你就让他们见一面嘛,何必梗在中间做个恶人?”
骆风棠皱着眉头,“既然娘都看出来了,我也不隐瞒。”
“没错,我确实不想他们走太近,景陵那小子,虚岁十一了,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两个人必须要有距离感。”
拓跋娴无奈的笑了,摇摇头说:“至少现在他还没没开窍是不?至少现在他还是把咱宝宝当姐姐是不?”
“风棠啊,人都有长大的一天,长大了,到时候不用咱梗,他们自个就会明白男女有别,自己就会主动生疏和拉开距离。”
“人这一辈子,最快乐最值得回味的时光是哪一段?”
“幼时,童年,少年和少女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