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骂完,怒道:“走,进宫,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他休想蒙混过关。”
“进宫……”展通卢也怒了,南疆时他也在,宁川为了打击太子,竟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勾当,谁能再信服这位太子。
二人骂骂咧咧着,转身就要挤出人群,进宫面圣,然而就在这时,展通卢的管家跑了过来,来到展通卢的面前低声道:“京郊北大营乱了,老候爷似乎知道了秦将军战死的真相,发动了兵变,带着小候爷,剑指皇宫了。”
司空摘和展通卢听完一愣,随后骂道:“兵变,也是老头子自找的,要是我也会闹兵变,走,进宫。”
白虎大街上,虚无衡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河霄,用刀指着他道:“答应饶你一命,我就不会杀你,你自由了。”
“那我爹……”河霄还是有点人性的,知道宁死不吐口的河中孝肯定激怒了虚无衡。
但他话音未落,虚无衡的刀就架在了河中孝的脖子上,只言语冰冷的吐出三个字,就下了刀。
“他得死!”
一刀斩下,河中孝瞪着眼睛掉了脑袋,河霄吓傻了,一动不敢动,连抱怨的勇气都没有了。
连杀河家三人,虚无衡怒火中烧,冲着仪仗上的宁川一指道:“抓住他,谁拦着也不行。”
“嗖!”
一个个修玄强者飞身而起,全部朝着仪仗冲去。
护卫太子仪仗的金甲大内持卫见状自然要阻拦,但当数十人围拢上前的时候,刑台上的萧远空却是五指一弹,数十道皎白玄光暴掠而出,将护住宁川的人全部射杀,而这个举动,直接让大内侍卫们僵立在原地。
几秒钟后,重城像拎着小鸡子似的把披头散发的宁川给抓了过来,扔在了虚无衡的脚下。
虚无衡伸手就踩住了宁川,堂堂太子狼狈的像条狗,而最关键的是,虚无衡当街凌辱太子,无数民众眼睁睁的瞧着,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鸣不平,所有民众怒目而视,突然间,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了起来。
“猪狗不如的畜生,还想当太子,他该死,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千呼万唤的声音犹如痛打落水狗,但宁川却是不以为意,他咬着牙看着虚无衡道:“虚无衡,我劝你放了我,否则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死到临头了,你还敢嘴硬,你听到了吗?现在多少人想让你死。”
宁川闻言,鄙夷一乐:“哼,那又如何?他们算什么东西?我是大宁太子,日后是大宁国主,一群愚民,能奈我何?”
见到宁川如此猖狂,虚无衡都愣住了,但他转念一想,突然恍然大悟,阴测测道:“这么说,我们所谓的陛下,早就知道你的无耻行径了?他既然知道,非但没有怪罪你,还扶你上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说罢,虚无衡狰狞一笑,指着宁川吩咐道:“先不杀他,带他走,老子要用他换冯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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