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吗？”
“你怎么跟说话呢？”
“别闹，好好说话。”虚无衡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随时随地都能把你的思维搅乱了。
袁褀萱翻着白眼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身份？”
虚无衡好奇，道：“就是好奇啊，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嘻嘻，那我也好奇，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啊。”
“你说的也是废话，我还是我呢。”
虚无衡听着，发现这个挺难缠，顿时不再说话了。
片刻间，雅间内的气氛有些冷场，因为两个人并不熟络，好像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但袁褀萱显然是个话唠，等了一会儿，不见虚无衡说话，一边咬着茶果一边问道：“要不这样吧，我告诉你我是谁，你告诉我你是几品玄符师怎么样？”
“交换吗？”
“对。”
“行，你先说。”虚无衡有意逗一逗袁褀萱道。
袁褀萱想了想，道：“我的爷爷是内门长老，所以他们都怕我。该你了该你了。”
“啊……我是十四品玄符师！”虚无衡压根就没信袁褀萱的话，但这是有理由的，话说一个内门长老的孙女，天天在外门待着干什么，这不是开玩笑吗？
而袁褀萱一听虚无衡的答案，顿时抬脚就是一踹：“你胡说八道，你要是十四品玄符师，我还是天帝呢。小气鬼，不说拉倒。”
虚无衡本意也就是逗逗袁褀萱，见小丫头又是磨牙又是翻白眼的，话锋一改道：“哎？你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待会拍卖会开始了，你给我长长眼，你不是玄符师吗？你们玄符师，不都擅长鉴定吗？你是不是认得很多东西？”
“还可以吧。”虚无衡厚颜无耻的承认了。
“哈，你的脸皮真厚，捧你两句还当真了？”袁褀萱也是觉得跟虚无衡斗嘴很有乐趣。
“不信算了。”虚无衡也没在意，闲聊天的说道：“不过我刚刚看了一眼，这场拍卖会很大吗？连进个门都那么多规矩。怕人看哪？”
“不是怕人看，是想来的人太多了，没有能力，没有本事，没有灵石的根本进不了，这场拍卖会，怎么说呢，还算可以，待会卖的拍品都很珍贵。”
“啊，那你要是内门长老的孙女，为什么不带个懂行的人来呢？比如尚大师那样的？”
“我才不喜欢跟那帮老家伙打交道呢，一个个说话慢慢吞吞的，没趣极了。”袁褀萱傲娇的回道。
但虚无衡也没往心里去，只是隐隐约约的，有点相信了这丫头的话了。
是不是内门长老的孙女，虚无衡没办法确定，但看这丫头在拍卖行里倍受优待的模样，想必出身也不一般。
二人正聊着呢，咚的一声，楼下拍卖会正式开始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半百老者上台，上场就唱起了开场白。
“开始了，开始了……”袁褀萱突然来了精神，小脑袋伸着，看向了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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