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远宏全身被汗水浸湿了仍不自知,他哆嗦着手掌,心里早就把甲三十号的客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这踏马谁啊,这么财大气粗,七百万,怎么就往老子的肺管子上杵呢?
看了看左右跟他一样正在犹豫的几个青年,栾远宏心想,五百万加我的私房钱五十万,再加上可以在拍卖行借调两百万,一共就只有这七百五十万了,再不喊,可能连个喊的机会都没有了,干了。
正想着,廖江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冲着他点了点头:“成了,尚大师答应了。”
“干了。”
栾远宏听着,当机立断:“七百五十万。”
梭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周围几个跃跃欲试的青年纷纷惊讶的看向栾远宏,而那个之前跟他竞价过虎盘真芝的何子铭,也是心有嫉妒的大笑道:“哈哈,栾护法的公子,果然手笔不小啊,七百万啊,栾护法能有这么多银子?看来昆玉塔肥的很呐。”
周围的人群听到何子铭含沙射影的话,都不自觉的笑了。
护法,那就是一塔之主的贴身近侍,可不是什么占据要职的门中管理人。
你一个外门塔主身边的护法,能拿出来七百万的灵石,这钱都是哪来的?不言而喻啊。
栾远宏阴着脸看向何子铭,恨不得把后者给吃了,这番话说出来,那外面的人肯定会说他的父亲跟着昆玉塔主没少在门内捞好处,而这些好处原该是谁的呢?肯定是紫耀南天的啊,这等于贪了门派中的灵石啊。
当然,何子铭也就是说说,他不可能有什么证据,但就是传言之后的各方脑补和背地里的指指点点,也够让他和他父亲喝一壶的了,最起码,塔主那边肯定是不会高兴的。
但栾远宏没有办法,只能恨恨的指着何子铭道:“何子铭,这里没你的事儿,别多嘴。”
何子铭听完笑的更灿烂:“哈哈,怎么,别是让我说中了吧?”何子铭显然是有意恶心栾远宏,蓄意展开报复。
栾远宏没有功夫理会何子铭,急的满头大汗看着严师,而周围的几个青年俊才显然是财力不支,想了想后,纷纷落座。
栾远宏见状,嘴角有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似得意,也还有点担心。
七百五十万,是他目前能够拿出来的最多的灵石了,如果有人再次出价,那他将面临着无法收场的局面。
一是东西很难再买到了,二是自己的财力一经暴露,那父亲可能也会遭到口舌之灾,他心里祈祷着,七百五十万不少了,可千万不要有人再跟自己争了。
而往往,有的时候你越是祈祷,事情就越踏马愿意向反向发展。
栾远宏刚刚祈祷完,就听到楼上传来一个稳的一批的声音:“七百六十万。”
“嗡!”
栾远宏脑子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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