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兄,你干什么啊?他们都看着呢。”
见此一幕,众人一阵恶寒,纷纷把头扭了过去,有的作出呕吐状,有的则大为嫉妒,暗叹此女面孔转变之快。
黄衫男子十分受用,轻轻的掐了一下“言师妹”几乎一碰就要出水的娇柔小脸蛋,当着众人的面毫无顾忌道:“你这妮子,到是识实务,也罢,以后你就跟在本师兄的身边吧。”
“言师妹”心里都快恶心的吐了,可脸上却一点厌恶之意都没有,还一副小家碧玉子的样子道:“其实小妹心仪师兄已久了。”
众人又是一阵恶寒。
等到黄衫男子和“言师妹”温存片刻之后,他才冲着众人说道:“唉,燕师兄是为了本门才死于非命的,本师兄一定信守诺言,为他向门内请功,将他的随身之物带回门内,上缴掌尊,现在你们都听我的,掌尊派下来的任务必须要完成,这血禁山我们还是要去,那件宝物必须要夺回来,不过我们要好好筹划一番了,走,我们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再议。”
说完,满口仁义道德的黄衫男子竟走过去将燕师兄身上的纳戒还有一些随身物品当众搜刮了一遍,然后毫不理会并师兄已冷的尸体,只让腾身向远处掠去。
一众弟子看了看无人问津的燕师兄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荒郊野外,竟没有一人过去收尸,反而眼神麻木、视而不见,跟着黄衫男子走掉了。
老山松上,虚无衡躲起来看完了整个事情的全过程,愈发觉得齿冷。
这七个人,黄衫男子果决阴险毒辣的嘴脸、言师妹绝情无意随风而倒的善变个性,还有另外五人麻木冷酷的心肠,都让虚无衡觉得位面战场是一个既能吃人,又能吃人心的地方。
面对诱惑、面对危机、面对摆在眼前的利益,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等了一会儿,虚无衡从树上下来,确定黄衫男子等人走远了,方才走到尸体旁边将尸体翻了过来。
青衫燕师兄的后背确实是有伤,伤的位置确实中了毒,可他中的,并不是什么幻毒,而是一种奇毒,令其背后流出黑血,黑血中还有一些漆黑色的粉末。
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投毒,用的是一种见血封喉的奇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反正时间不长。
而黄衫男子声称燕师兄中了幻毒,恐怕是为了找个理由将其杀死。
再一联想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和言谈举止体现出来的地位,怕是那黄衫男子的嫌疑最大,弄不好就是想取而代之,趁着刚刚在血禁山的混乱时给燕师兄投了毒,然后接替他的位置。
而那个言师妹,似乎也非常明白这种阴暗争斗的诀窍,很适时、很随意的就倒向了黄衫男子。
想到这里,虚无衡不禁摇了摇头,叹道:“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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