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朦朦地下起来了,夹着丝丝缕缕的春风。春雨细细的,密密的,灰蒙蒙的,远处的山峦、大树、房屋,朦朦胧胧,就像浸在一片薄雾中。春雨,似雾非雾,似线非线,似有形又无形……从远处眺望,朦朦的春雨好似漂浮在半空的丝绸,近看,春雨宛如是天女撒下的花瓣,滴落在地上、树上、房屋上,沙沙沙的飘落在绿茸茸的草地上,干渴了一冬天的大地张开绿色的大嘴,贪婪的吮吸着甜润的雨水。
龙吟城中。
“君上,据报武晴信已于昨日进攻新安城的帽儿山,被李武靖率部击退。崇汉军退回广博城。”鲁齐相凡的说。
“鲁齐,来而不往,非礼也。调集第一兵团、徐子陵兵团,随我进驻新安城。”拓跋晏说。
“是,君上。”
武晴信出神地看向屋外,那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仿佛会变魔术一般;一会儿像牛毛,一会儿像蚕丝,一会儿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这雨像落叶一样轻,像针尖儿一样细,一串串,一串串,轻轻落在街上,落在人门心中。雨声里,园中的每一片树叶,每一丛草,每一把泥土,都变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飘飘洒洒的雨丝,是无数轻捷柔软的手指,弹奏出一首有一首优雅的小曲,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幻想的色彩。
新安城一战,李武靖动用了车载弩,轻松的击碎了崇汉人的进攻。李武靖把车载弩排成三列,利用弩箭射速快的优势,轮流依次发射,以提高射击速度。他把第一排射完之后,退到第三排安装弩箭,准备就绪的第二排弩箭手上在原来的位置上射击,如此循环往复,给崇汉人的感觉,就像弩箭一直在发射一样。
一旁观战的武晴信,看着崇汉人英勇的向前冲去,当第四个千人队即将发起冲锋的时候。武晴信叫停了冲锋,向着广博城方向退去。那漫山遍野的尸骸成了武晴信退却的背影。
广博城中。
“君上,统计出来了。我军伤亡近4000人。敌方无一人伤亡。”格芬达说。
武晴信缓缓的转过头来,说“格芬达,燕翔人的弓弩比我军要厉害的多。咱们得想个办法才行。”
“君上,燕翔人的弓弩感觉是给我们的轻骑兵准备的。用弓弩来抵消轻骑兵的冲击。”格芬达说。
“看来,重甲骑兵得提上日程了。”武晴信说。
“君上,盾牌兵也可以克制弓弩。”格芬达说。
“格芬达,让工匠赶制弓弩,越快越好。”武晴信说。
“是,君上。”
春天,是值得品味的季节。驻足一棵树前,面对着它的干练与沉静,在春风的吹拂下,在春水的浇灌下,它是那样的自信而优雅。它深知春天的深情与博爱,郑重地吐出嫩芽来表达感恩之心,用来日的绿叶花朵和秋实来默然回报春的爱抚。凝视一棵小草,它是那样的纤弱,可万千棵小草已将被冬久久封闭的山川染绿。静观一棵麦苗,它是那样的孤单,可一行行一块块麦田谱写的绿意定然使人震撼而心醉!春之力不可多见,可谁能不叹服这春之力,谁又敢低估这春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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