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海外梦寻(1/2)

　　致敬先生

　　一

　　不合时宜的妩媚与冷峻，

　　游遍了五洲四海的梦境。

　　她与你的冲突支配了一生，

　　但秘密终被友人泄露。

　　那些持观望态度的人，

　　总是最坚强英明。

　　而你白费了得来不易的财产，

　　那唯一的遗产和珍贵的嫁奁啊！

　　二

　　无与伦比的英雄气概，

　　墙上的玻璃碴，

　　手心汩汩而出的鲜血。

　　气冲斗牛的印象，

　　用啤酒止血，

　　话语霸权由此一举敲定。

　　高贵的朋友啊，

　　曾记否？

　　放学路上，

　　红艳艳的牡丹花裙，

　　醉死人的芳香，

　　娇俏地御风而行，

　　如同花谢花飞花满天。

　　那时候你精力充沛，

　　心情还未如后来的阴郁悲愤。

　　你还懂得欣赏美，

　　且娴熟于向美人献殷勤。

　　二十年后，

　　大西洋的东岸，

　　一个放荡的城市，

　　任夜莺的鸣唱伴奏，

　　夜总会的歌女翩翩起舞，

　　现代的经典摇滚，

　　震耳欲聋的鼓点，

　　也不能把你从黯然神伤，

　　麻木悲怆中惊醒。

　　三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

　　自由而无聊。

　　无法只凭借爱情和码字谋生，

　　你不得不出售胡乱的涂鸦，

　　伪造名人手迹的古籍。

　　而时过境迁，

　　那些泛黄的纸页，

　　被后人改造成，

　　另一种意义上的，

　　高高在上的圣物。

　　那些歪歪斜斜的字迹，

　　在纸上爬行。

　　那些颠颠倒倒的轶事，

　　在记忆里回升。

　　于是想起了许多年前，

　　关系到你终生命运的一次约会，

　　你却出人意料地没有赴约。

　　最终也没有履行，

　　那些出版合同上的规定。

　　于是许多年后，

　　她再次结婚的喜宴请柬，

　　姗姗来迟地飞到，

　　你那久违的书桌。

　　四

　　那些无奈的日子，

　　多像一条柔情缱绻的小河。

　　在你的心中，

　　幽静而舒缓地流淌。

　　只要那些珍贵的记忆，

　　还没有彻底消散，

　　你就绝不肯相信，

　　她早已经远离，

　　或者默默无闻地死去。

　　一个人的历史，

　　总是这样漫长。

　　但总会走到，

　　一个意想不到的尽头。

　　一篇饱含血泪的情书，

　　总是从第一个亲密的名字出发，

　　流浪到生生世世，

　　充满悔恨的幽冥中的故乡。

　　语言给了你那么多的幻觉，

　　睡眠给了你那么多的梦境，

　　在那些寂寞孤独的，

　　平平淡淡的日子里，

　　你只作为一个陌生的无名小卒，

　　在异国他乡艰难地生存。

　　在风云变幻的世纪之交，

　　你终于突然发出万丈光芒！

　　而在一篇无尽无休的故事中，

　　你只是一个悲剧的男主角。

　　五

　　有那么多疾病，

　　困苦折磨着你，

　　如同身陷囹圄。

　　而你手中的笔，

　　从未停止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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