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部长,请不要批评唐筱叶同志。”牟丽荧说道,“筱叶只是提了建议,最终点头同意的是我。”
“牟大姐。”乐启文有些无奈的看了牟丽荧一眼,由牟丽荧出来替唐筱叶背书,他只能作罢。
唐筱叶工作在牟丽荧身边,受到牟丽荧的领导,不过,她的组织关系却还在沪西红党组织部,暂时还没有来得及转移到牟丽荧的妇女俱乐部党支部。
他能直接批评唐筱叶,却不够资格批评牟丽荧,牟丽荧同志的上海职业妇女俱乐部党支部是独立单位。
按照组织规定,牟丽荧同志对于上海职业妇女俱乐部的事情是有决断权的,并不需要向他请示。
……
“筱叶提出来邀请程太太来听抗日讲演,我是点头同意的。”牟丽荧继续说道,“那位‘小程总’确实是极为反动且亲日,但是,对于这位程太太,我也是有所耳闻的。”
“我认识一位太太,她家中的孩子正是请程太太当钢琴老师的,据她所言,这位程太太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女子。”
“我相信这是一个有良知的女性,如果真的能够感染和打动程太太,使得她原意为抗日出一份力……”
“可是,这位程太太明确拒绝,甚至是直接和唐筱叶同志翻脸了。”乐启文忍不住说道。
“是的,可能程太太是有各种各样的考虑吧。”牟丽荧有些遗憾的叹口气说道,“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懊恼的,程太太本身便只是这个计划的引子罢了。”
“乐部长。”唐筱叶补充了一句,“事实上,我邀请白若兰去会场,本身就有两手准备的,若是能够发展她同情乃至是参与抗日工作,这自然是最好的。”
“而现在的结果也不能说太坏,白若兰和我翻脸,如此的话,我便可以顺势和程千帆家中远离。”唐筱叶眼睛忽闪忽闪。
“关于这个情况,唐筱叶同志和我汇报过了,我是点头同意的。”牟丽荧说了一句,“程千帆是极为狡猾、心狠手辣的反革命分子,我不建议她和程千帆有过多接触。”
说着,牟丽荧表情严肃,“最近有人在打听筱叶的情况,我们不得不防。”
“是程千帆在打听?”乐启文问道。
“有可能,不确定。”牟丽荧说道。
乐启文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如果确实是有人在打听唐筱叶的情况,那么,他是支持唐筱叶远离程家的注意的。
“同志们都安全撤离了吧?”乐启文又问。
“趁着这个机会,大家都撤出来了。”牟丽荧高兴说道,“我们的筱叶同志是女诸葛啊。”
同志们警觉的发现自己被汪康年的侦缉队盯上了。
牟丽荧本人对此是无惧的,不过,还有几名地下党同志正好临时有事也在会场办公室,如此便被堵在了这里。
每天躲在办公室的小杂物房,不敢露面。
当务之急便是这两名地下党的同志,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撤离出去。
唐筱叶便想出来了这么一个主意,她向牟丽荧汇报后,牟丽荧仔细想考一番后,果断同意:
那位小程总对于自己的妻子非常珍视,出行都有车子和保镖护卫。
唐筱叶‘骗了’白若兰来听抗日讲演,这位程太太的护卫保镖自然会跟随而来。
而小程总和上海特别市政府警察局侦缉大队的汪康年副队长之间的仇恨是人尽皆知。
程千帆的人和汪康年的人每次碰到,多会发生或大或小的冲突。
李浩是程千帆手下头号亲信,他带着手下来到福园路,那些监视福园路的侦缉大队的汉奸的注意力便会不由自主的被李浩的人吸引过去。
而被困在会场的地下党同志则趁机撤离。
事情的进程很顺利,侦缉大队的人汉奸果然被程千帆的人吸引了注意力,地下党的同志则暗中伺机‘金蝉脱壳’,安全成功撤离。
PS: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拜谢。
------题外话------
明天复查肠镜,今天做术前准备,整整一天只吃了一碗粥,一碗鸡蛋羹,然后就是两杯糖水。
码字是耗费大量精力和体力的,我现在饿得两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