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我知晓,我前几日并没有受过什么伤,一直在为秋收后盖房打木料。”
“你的意思是?”
杨满山点头,继续道:
“我这些看起来快好的伤,其实就是救妹夫留下的。
它看起来愈合的快,不像是新伤,我认为是在里面喝了那水的事儿。
爹拉我去镇上医馆时,我能听见你们所有人说话,可我人在那小池边被关着,我急的直转圈儿就喝了不少水。
等到了医馆,我这伤能被郎中误会是旧伤,可见伤口长的有多好,他也当是旧伤给我调理的。
本来我在里面被关起来那阵,见不着自个身体,并没有往那上面琢磨,但是等我出来,我说去撒尿躲出去那阵,就是为看这些,看完才确定。”
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妹夫垫治病钱。
他醒来后,躲出去好一阵。
等发现这些真相后,在茅房里又有些懵,始终心不在焉。
直到快出城门,才想起好像忘给妹夫银钱。
“这回你信了没?”
事实上,小豆早就信了。
虽然满山那些话,怎么听怎么像是老辈人讲的仙话故事,处处透着诡异。
但是她和满山成亲小一年,她是了解满山品性的,压根儿不是那种爱扯谎的人。
而且,能将平日里话少的人,逼得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比以往三两个月加一起的话还多,可见是真急啦。
左小豆迟疑地点下:“那眼下,你还能进去不,还能不能喝到那池子水啦?”
这回轮到杨满山略显支支吾吾,“不知晓,需得试试。”
“怎么试。”
“我是被你亲出来的。”
“什么,你是怎么出来的?”满山语气太含糊,小豆有些没听清。
“亲、亲嘴儿出来的,或许也能亲进去。”说完,满山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小豆。
气氛一时变得暧昧起来。
大晚上的,也没什么事儿可干,还是坐在炕上,为说小秘密离的很近。
左小豆脸色微烫,将头扭向一旁。
炕太高,她两条腿离地,紧张的来回晃了晃。
杨满山不自在的用两只大手搓了搓炕,搓完炕搓腿,眼神也乱飘。
过了好一会儿,满山才听到小豆质疑道:“可你有这样的奇遇,明明是因为救妹夫。难道你是被妹夫亲进去的?”
说完,不等回答就点点头。
当时,这俩人想必早已摔懵,一个在下,一个在上,互相碰到嘴是有可能的。
满山想象那一幕,一激灵。
正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时,小豆忽然扭过身朝向他,“好,那咱来吧。”
满山呆呆的。
小豆还望着满山的眼睛强调一遍:“咱总要试试的,如若没进去就算了,但要是又瞧见那个小池子,你要是还像在镇上那样晕死,我会记得给你亲回来的。是亲你,就能醒吧?”
说完,小豆捧住满山的脸,很干脆的开始动手。
她嘴贴嘴不忘用气息问:“你进去了没?”
“……还没。”
从话落到进去,只需五秒钟就能抵达池边。
只看,刚才还脸色通红、光着膀子的壮汉,噗通一声倒炕上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