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之一阵小跑来到了范建的身前,有些气喘吁吁,他和范建不同,虽然范建身为户部侍郎,看起来是文官,但其实他更是有着超品的伯爵勋爵,算得上是武勋集团出身,负责替陛下训练红甲骑士,更是有着武艺在身,而郭攸之则是真正的文人出身,并没有习过武,身体单薄,再加上这么多年的位高权重养尊处优,缺乏锻炼,所以即使这么一段路,也让他跑到气喘吁吁,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一时间无法说话。
范建只能耐心等待郭攸之恢复,“郭兄,这身体可着实不行,有些虚,应该注意点保养了!”
“呼呼,范兄所说甚是,我算是感觉到老了,毕竟孩子都已近到了试婚年龄了,我也是知天命之人了。”郭攸之狠狠的呼了两口气,右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平缓自己的心跳,这才开始回答范建的话,言语之中开始向着郭保坤转。
“说道令郎,那现在可是我大庆的文曲星---状元郎,陛下眼前的红人,就这仅仅两个月的时间,陛下已经是多次召见令郎了,真是令范某羡慕啊,不像是我家那混账东西,每天只是围着黄白之物打转,一身的铜臭气,令我操碎了心。”范建看了看郭攸之,想到了郭保坤,再对比自己的儿子,真的是一言难尽,现在到了他这个年龄段的满朝文武谁不羡慕郭攸之生了个好儿子,郭保坤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世界成为别人家的孩子,是所有同龄人的噩梦。
“范兄,你这话可就太过了,保坤这孩子虽然得了陛下的看重,但毕竟年轻,年少气盛,我们天都担心他会冲撞了陛下,惹下大祸。”郭攸之连忙开始否决范建的话,双手不停摇摆,范建如果不是从郭攸之的眼底看到了一丝自豪和欣慰,就真的信了郭攸之的鬼话了。
“不说这些让人操心的儿女了,不知今日郭兄拦住在下,可是有什么要事需要商量?”范建心里有些郁闷,实在不愿再和郭攸之拼儿子,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询问郭攸之究竟为了何事找自己。
“这,。。。。。。范兄可愿和我找个僻静之地详谈?”郭攸之看了看现在所在的太和殿前的广场,又看看身边不断经过的同僚,不由得犹豫,邀请范建离开此地再谈。
“当然,如果不便在此地说,还请郭兄移步,到我府上详谈如何?”范建见郭攸之面露难色,并清楚此事应该不是公事,涉及到了隐私,不方便在此地详谈,便邀请郭攸之一起上了司南伯府的马车。
“老爷!”轿夫见到郭攸之并未上轿,连忙请示。
“你们跟在司南伯府的马车后,在司南伯府门外等我!”郭攸之径直上了马车,随口吩咐着自家的轿夫。
“是!”轿夫们并不多言,直接抬起轿子,跟在了马车身后,一起向着司南伯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