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郭保坤听到了候公公说范闲进了长信宫,就不得不去见范闲了,毕竟范闲可能不清楚,但是郭保坤可是知道,长公主才是牛栏街刺杀案的幕后主使,李云睿是最恨范闲的人,不仅仅是因为内库的执掌权这种利益问题,还有着叶轻眉的原因,这些都是庆帝的风流债,李云睿从小就崇拜爱慕庆帝,然而庆帝却爱上了叶轻眉,对李云睿不屑一顾,所以李云睿最恨的就是叶轻眉,范闲作为叶轻眉的儿子,自然被长公主李云睿所痛恨。
“范闲,你师从费介,知不知道有何方法可以医治头痛?”整个长信宫里空无一人,只有长公主李云睿一人坐在亭子之中,面对着范闲。
李云睿满脸的笑容,似乎还有着几分的慈爱之色,对着范闲很是和蔼。
“头痛的缘由颇多,也比较难以医治,我从老师那倒是学到一些按摩手法,可以有效地缓解头痛,长公主日后可以试试!”范闲想了想自己的所学,将其方法告知了李云睿,并劝导李云睿日后可以找太医依此方法治疗。
“既然你会,那么你就帮我按摩一下,缓解一下疼痛吧!”长公主笑着让范闲帮自己按摩,看样子是被头痛折磨的不轻。
“这有些不妥吧!”范闲犹疑的拒绝道,毕竟宫中规矩颇多,男女之间更是规矩颇多。
“不必忌讳这些,你这就快成为我的女婿了,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的!”长公主完全没有忌讳,伸手招呼范闲靠近一些,不必担心这些。
“那我就勉力一试!”范闲没有推辞,虽然林若甫警告过他,说长公主李云睿是个疯子,极为危险,但是范闲想到李云睿毕竟是林婉儿的亲生母亲,自己还是要尊重一下长公主的。
范闲伸出双手将李云睿的头发拨到一边手指放到了李云睿的脑后穴位之上,轻轻的用力帮着李云睿按摩起来,“力道如何,可有些用处?”
范闲一边按摩一边询问着李云睿的感受,随时调节着自己的手法和力道。
“感觉不错,的确有效果,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李云睿紧闭双眼,头颅后仰,有些享受的说道。
“有效就好,回头我将这套按摩手法抄写一遍,送过来,日后您让人照着手法按摩就可以了!”范闲向着长公主尽着自己晚辈的心意。
“你有心了!”长公主慢慢叹了口气。
“听说你最近被刺杀了,那个重伤的护卫叫什么来着?”长公主突然开始提起了范闲最近的境遇。
“滕子京!他不仅是我的护卫,更是我的朋友!”范闲提示着长公主滕子京的名字,并明确表示滕子京绝对不是他们认为的仅仅是一个护卫,是和自己平等的朋友。
“滕子京,是个尽职的,听说是为了保护你,替你抵挡了致命一击才被程巨树重伤,到现在还没有办法下床!”李云睿夸赞着滕子京的忠心。
“对,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不会差点就丢掉了性命!”范闲情绪很是低落,对滕子京的重伤感到很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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