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他觉得麻烦的原因,现在白亦非一心躲在府里装鸵鸟,整个侯府被白甲军守的严丝合缝,这怎么搞解药?
古寻接着又补充道:
“当然,如果是要暂时抑制蛊毒的解药,我倒是有办法给你弄到。”
古寻会这么说,自然是因为明珠那里应该有。
“暂时的解药……也是个选择。”韩非晃了晃脑袋,觉得人应该要学会变通,“古兄你能不能帮我弄来十年份的解药?”
“呵呵!”古寻皮笑肉不笑的扯动了几下嘴角,“你猜?”
“我猜是不可能了……”韩非讪笑了一下,嗫喏道。
“看来我还是得找白侯爷好好聊一聊啊!”
卫庄提醒道:
“你想要凭现有的情报去逼白亦非将解药交出来恐怕不容易。”
“我知道。”韩非浑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过不管他会不会同意,我都得去试一试,就算他不愿意,也要由此逼他动一动,一直待在侯府我们可就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了。”
………………
次日,血衣侯府,韩非,张良,卫庄三人联袂而来,登门拜访。
此时白亦非正待在自己当初遇袭的书房偏院中,这个地方是他最喜欢的,僻静,幽寂,十分合他的意,不过现在院子周遭守着大量的白甲军士卒。
听到守门的军卒汇报韩非又来了,白亦非眉头一皱,心里明白这个人绝对不会随便找自己,八成没好事,但也因此还必须要见见他,看他要说什么。
“把人带到客厅。”
“是,侯爷。”
片刻之后,白亦非在客厅见到韩非,张良,卫庄三人。
“侯爷,几日不见,不知道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韩非率先拱手寒暄道。
白亦非至今还在以受伤养病为由不上朝,故韩非有此一问。
白亦非露出轻笑,应付道:
“已经好多了,多谢九公子挂心。”
“不知今日九公子携两位友人找本侯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情。”韩非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最近不小心中了点毒,很特别,找了很多名医都没能治好,必须特定的解药才行。”
“这样啊……”白亦非心里一跳,韩非话中所指之人似乎就是天泽啊。
他眼神中冷光一闪而逝,然后维持脸色不变反问道:
“这种事找本侯有什么用呢?我可不懂医术。”
实际上他是懂一些的。
“我当然知道侯爷不会医术。”韩非也没兴趣纠结白亦非会不会医术,又拱手笑道,“不过我偶然得知侯爷这里好像有那种特定的解药,所以特意登门求药,还望侯爷割爱。”
“呵呵,九公子说笑了,本侯可不记得府上有什么算是解药的东西。”
“是吗?”韩非装模做样的反问确认道。
“没有!”白亦非很肯定的否认了。
“唉!那可真是太让人遗憾了。”韩非叹一口气,看起来很是失望。
“既然没有那就算了。”韩非不再追问解药之事,突然转变话题道,“那我和白侯爷说一下之前查的案情吧。”
白亦非看着韩非笑意盈盈的脸庞,摆放在桌案之下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
他知道接下来的话才韩非敢上门索要解药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