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争执不下,场面越来越火爆,两个镇玉长老却沉默不语,任由下面的互怼。
说到激动处,忠老身体都有些颤抖了,指着人字辈和土字辈的长老说道:“你们都说要走,那些走不了的族人怎么办?…有伤残的,有没来得及收拾家当,身无分文的,有困在避难所里等待救援的,难道你们就那么狠心,抛弃他们?”
他其实是结题发挥,指责年轻一辈不负责任,想要抛下中城和下城的族人不管,借机挑起他们的怒火,为自己所用。
“让他们找刘豪忠和刘城武去帮忙!我们天字辈,被他们害得还不够惨吗?”刘白宵狠狠的说道。
他的话代表了一众年纪较轻的修者的想法,族人的背叛,让他们差点沦为奴隶,刘家大城又毁于一旦,往后的生活没了盼头,他们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此时刘豪忠、刘城武大概率已死在广场上,他们便将心中的怨恨,发泄到人字辈、土字辈族人身上,只是碍于镇玉长老和诸多长辈在场,害怕遭到制裁,所以才没把话说死。
“唉…都是一个权字害的,当年要是不放权,任由他们修灵学武,也就不会惹来今天的祸事了,我们刘家三辈,各司其职多好啊,现在闹得族人之间,就像仇人见面一般,你们说说,这是事该怎么收场?”忠老借势将年轻人的怒火,引向当年放权的决策者刘天魁。
窝在边上的十几个人字辈和土字辈长老脸色都异常难看,他们觉得很冤,明明是刘豪忠、刘城武背叛了族人,其他族人并没有参与其中,却要受到牵连,本来他们还有一些愧疚,但此刻内心只剩愤怒。
“忠老,你这话说得在理,可这是马后炮,说了也白说!当年那放权那议本,你也有份投票决策的,现在才说这后悔的话,还有什么用?”刘白宵不知是计,愤愤然的说道,在场大多数人都点头赞同他的意见,刘栋见时机成熟,便向忠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忠老见机行事,一脸委屈的说道:“嘿!…我还真不是马后炮,当年决议时我是极力反对的,要不是得到族长刘栋和天字辈宗首刘政的支持,那议本肯定过不了!我记得当时就多了一票而已。”忠老表面上是在甩锅,实际上却是将话语权交给了族长刘栋。
刘鼎在台上一直阴着脸,默不出声的看着底下族人争成一锅粥,直到忠老把话题引向当年放权的事情上,他才猛醒,知道是自己儿子为了收族权,而演了一出双簧。族人正在危难之中挣扎,作为一族之长的刘栋,却还在耍权谋之术,这让刘鼎震怒不已。
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怒视,但刘栋认为父亲对其他两辈过于仁厚,不懂得使用权术制衡族人,导致天字辈被分权分利,十六年前他妥协了一次,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纠正过来,把失去的族权收回来。
“这事确实也怨我们,当年太年轻了,想得不够深啊!…那时候师傅刘峥是族长,非常支持大师兄刘天魁,他老人家亲自来找我、阿政还有英秀说这事,我们这些师弟师妹,能怎么办!?”刘栋话锋一转,将矛盾直指刘天魁和刘峥。众人见族长开口申辩,停止了争论,听他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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