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吗?lord tao,要不,我先侍候您沐浴?”她款款地走了过来,双手搁在小腹前,弯腰低着头姿态放得很低了。
陶知命哭笑不得:“别当做演戏,莫名其妙,你真的有病!”
莫妮卡抬起头,深邃的眼睛看着他,双唇微微地动起来说道:“治愈我。”
陶知命直呼妖精,千年难遇的妖精。
然后他也不禁疑惑起来,这妖精后来是怎么被人降服,还结婚生孩子了的?当然的,她老公观念同样开放,不介意她演大尺度的电影这是肯定的。
陶知命有种被伊达利妲己闪现控制然后一套法术并且暴击了的感觉,随后还是对这种被捕猎、被征服的感觉感到不爽。
于是他拉开了门,静静地看着她。
莫妮卡·贝鲁奇是真的困惑了,很迷茫地站在那里,轻声地问:“为什么?我只是想得到答案……”
陶知命看她在自己面前没显露出来过的姿态,心里一动,问道:“什么答案?”
莫妮卡知道,他问的不是关于他为什么拒绝自己的答案,于是她喃喃自语:“人生的答案……”
陶知命转身关掉了浴缸上的水龙头,试了试里面的温度,随后说道:“这还需要问?有人追逐名利,有人丰富精神。首先关注生存,然后关注生活质量。自己觉得做什么事高兴就去做。如果做自己想做的事与生活质量产生了冲突,要么选择妥协保证生活质量,要么为了追求生存着就好。我的回答就是这样,可以了吗?”
这特么是属于顶级美人独有的烦恼吗?还特么问人生的答案。
但仔细想一想,她好像也确实无懈可击。
首先,人家根本不介意身体作为工具这件事。而凭她的长相和气质,大可以挑她看得顺眼的、有感觉的,保证生活质量。
其次,人家对生活质量也没有世俗意义上的财富追求,反而很乐于沉醉在自己独特的精神境界里。你也别管人家的精神境界是否幼稚、是否“何不食肉糜”,反正人家有这个资本。
最后,她可能都无所谓“磨难”,因为有那种精神信仰的话,这些都能被看做人生的经历和力量。只要内心足够强大,这些东西都无所谓。不然看看她挑的一些片子,那种受难情节她肯演,演得很投入。
陶知命觉得她是无敌的,只不过因为她是生活在歌舞升平的时代,生活在一个野蛮人征服了大半个世界之后开始演起彬彬有礼这一套的时代。这种时代她有资本、能拒绝,她所处的这个环境也遵循着某种规则,至少是因为怕麻烦得遵循某种规则。
如果是民不聊生的乱世,你看她现在有没有这些无病呻吟的困惑。
所以至少在此刻,陶知命觉得她空有其表,所谓的看得通透,也只是被“加工创作”出来的作品里那种空中楼阁一般的小聪明。
脆弱得很。
哪怕是在这个时代的伊达利,也绝对会有和她差不多姿容条件、人生经历却迥然不同,最后得出完全不同的人生感悟的女人。
陶知命也无心去做什么人生导师,可能她过去的经历就是这样的,她的很多思维和认知已经形成了。
于是他平静地问道:“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莫妮卡小姐,我不想和你有什么交易。会让我欣赏的女人,可以很强大,但她的内心对待身体和感情,一定要是比较严肃的。某种程度上来说,身体确实只是工具。但是,工具是被人使用的,人也知道爱惜工具。”
“你认为我不爱惜自己?”
陶知命微微一笑:“与我无关。”
莫妮卡看着他平静的眼神,心里泛起一种羞耻和愤怒的情绪。
她只是看得通透,却不代表她没有正常人会产生的情绪。
这个男人实质上是在羞辱她的人格,莫妮卡狠狠地说道:“偏见!”
陶知命抬了抬眉毛没说话。
“难道是你无能?”
陶知命的眼神冷了下来,讥笑道:“看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下贱?难道非要我今天上了你,你才会觉得心理上得到了莫名其妙的满足,产生那种‘果然没有一个男人抗拒得了我的魅力’的莫名优越感?”
“我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了解你?有时候误会产生了错的印象,这也是人生,拜托你清醒一点。”
莫妮卡·贝鲁奇听得一呆,是啊,为什么一定要他了解自己,为什么现在这么想纠正他对自己错误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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