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斋善卫人麻了:“你说什么?”
“因为我赚钱太轻松,所以不在乎在这些方面花钱啊。我从一开始,关于蟠桃会的架构设计,还有在合乎安全规范这方面的要求,就一直在提,一直在花钱做呢。”
陶知命笑得贼贱。以他开着的重生挂,哪能没想到会有招人眼红的那一天?赚钱那么容易,多花一点钱,把这些漏洞赌上,那值得什么?他可以接受别人强行破坏规则来搞他,但唯独接受不了别人在自己已知的规则之内就玩死他。
因此正如陶知命所说,调查好,调查妙啊。只要一调查,就发现给陶知命打工是真的好,太香了。纵然可能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细节,但从那年300亿円年终奖开始,蟠桃会旗下的员工,谁不眼巴巴地盼着每年年底?
值此时节,又快到年底了。那些想从陶知命底下员工切入的,如果是打工人出面来探听消息,只怕要馋得叛变的心思都有了。
无他,唯钱多尔。
陶知命给得实在是太多了,说陶知命坏话的员工就是在跟钱过不去。
安斋善卫听完他给员工的福利,目瞪口呆地问道:“你就是这样在管理会社的?什么会社经得起这样的不必要成本来消耗?”
“我经营的会社经得起啊,毕竟是三年多创造了兆円神话的男人。”陶知命挤了挤眼睛。
管理企业当然是门大学问,怎么控制成本扩大利润,是每一个企业家都殚精竭虑的问题。什么合理避税、灵活运用劳务派遣、企业文化培养归属感……多少方法、多少理论从中诞生?
这些陶知命不仅知道、用了,而且还有另一个无可比拟的大优势:开挂。陶知命底下的团队确实磨合时间不长,忠诚度主要靠前在维持,相对脆弱。但是,如果一个企业始终有这么快的成长速度,始终有越来越多的回报,始终看得到更广阔的未来,并且之前的成就已经证明了这份期待,那么同样可以凝聚成为一种奇妙的向心力。
在这个过程里,陶知命大可以游刃有余地进行更精细、不那么窘迫的管理。
“……你告诉了全部的员工,今年圣诞节在专门的体育馆召开盛大的年会?”
“对,我没许诺今年是什么,但这只会让大家更期待。老板是兆円的男人,而且一贯很大方的。”
安斋善卫久久不能平静。他才雇了多少员工?当年就300亿円年终奖。
就算有人想通过他的员工了解到一些内幕,只怕员工们为了这个年终的期待,也只会说好听的吧。
如果有人出高价试图收买,那就更好了。
陶知命都欢迎调查了,有人居然出钱买“假证据”,意图何在?
安斋善卫想了想又问道:“关键不在这里。关键是,你欢迎大藏省来调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宣传一下你的会社呢?到底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陶知命森冷地笑了笑:“另外,通过这个事,把小野寺财富的大部分私募客户清退出去啊。不管敌人是谁,我可是准备应战了的。该不会有谁低估我的能力吧?找出幕后的主谋之后,难道我会替敌人赚钱?况且,在即将到来的风暴里,我相信大部分的资金离开了小野寺财富的帮助,会亏得更多。亏钱好啊,亏得越狠,将来我收割起来才更轻松。”
“……嘶——”安斋善卫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我还不能退出了?退出就有嫌疑,不退出又要面临大藏省可能的调查?”
陶知命脸上笑眯眯的:“退出吧。我相信你。况且这几年赚得挺多的了,歇两年看清局势再说也好。投资有风险,要谨慎啊!接下来的风险,是很大的。”
安斋善卫心情复杂,风险是大,但收益也大啊。更何况,他现在又不是不知道,陶知命策划发起了怎样的大计划,未来的局势某种程度上可以被他引导。
想到这里安斋善卫坐立不安,站起来走了几步之后就转头:“过去这段时间,你参与了很多会社的上市新股认购。你的私募客户里,有包括稻川会这样的极道资金,最近又加了个总会屋出身的小池隆也,你真不怕大藏省的调查?”
陶知命镇定得很:“小野寺财富只是帮助客户理财,没有帮助客户洗钱。小野寺财富的资金操作,更没有与什么外部的人勾结到一起操纵股票。我们的投资策略,都是由我在进行主导。每月一次的战略会议,每周一次的例行会议或者书面汇报,我这里的记录很全。管理的条例更严格,如果有人私自与外面的人勾结在一起,担的是被小野寺财富以犯罪之名起诉、抛弃小野寺财富优厚待遇的风险。小野寺财富的成功,凭的不是外人认为的那些歪门邪道,靠的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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