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副书记……”保姆大姐不好意思、却很为难地说道：“不是我开的门。”
“啊！”向东华一惊，转头看着胡来业，厉声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胡来业微微一笑，道：“向副书记，请息怒！放我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夫人赵小卓女士！”
“小卓？”向东华愕然，转头张望，不见赵小卓的身影，对身边的保姆道：“大姐，你去把小卓给我叫来。”
保姆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你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向东华头也不抬，道：“有事可以到办公室找我，家是休息的地方，不是办公的地方。”
“可是，是赵科长让我来找你的！”胡来业说话的底气很足，眼睛直直地看着向东华，道：“我不想来，可是赵科长非要我来不可。”
“她让你来？”向东华终于抬起眼打量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年轻人，道：“她为什么叫你来找我？”
“因为我想调到华西市来。”胡来业底气还是很足，道：“只有你能帮我调来。”
“你说，我为什么要把你调来？”向东华心里咬着牙，他当官几十年，从来没有人这么没有礼貌地找他，让他帮调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道：“你是优秀人才还是对社会做出巨大贡献之后，来我这里要功领赏？”
向东华的一番话，把胡来业的思维完全打乱，嗯嗯着，不知说什么好。
“年轻人，走吧。”向东华说着站了起来，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有什么工作调动要求，直接找组织部去！”
眼看着向东华就要走出客厅，胡来业一急，马上说道：“向副书记，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哦？”已经离开沙发的向东华停了下来，看着胡来业，道：“你这么牛？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胡来业还是硬口气，道：“你帮我调入华西市！”
向东华牙齿咬得咯咯响，拿起手机，道：“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向东华以为这句话就可以把胡来业吓跑，没想到胡来业往前跨了一步，道：“报吧，我等着你报警呢，到时候我如实向警察说来。”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向小米从楼上走了下来：“敢来我家撒野放肆！”
“我是什么人，让赵女士出来说话！”胡来业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告诉你们，如果不把我调入华西市，我就在这住下来了。”
此时的向东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再一次打量着胡来业，道：“是赵小卓让你来的？你确定？”
“对，是我让他来的！”赵小卓从外面走进了客厅。
向小米吃惊地看着赵小卓，眼里带着疑惑。
向东华倒是冷静地看着赵小卓，他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吭声。
“你疯了！”向小米朝着赵小卓嚷了起来：“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当成你们的办公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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