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吴一楠把当时在来脉的那天晚上和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红丽华道了出来。吴一楠在讲的过程中,尽量保持语速的节奏,不快不慢,完全一副很专注地讲给红丽华听的样子,他要让红丽华知道,他吴一楠对她红丽华是真诚的!
“呵呵,我以为是什么低级的错误呢。”听完吴一楠的讲述,红丽华立即笑着说道:“这样的事,对于马建军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错误,是他的一贯作风!”
“一贯作风?”这下到吴一楠惊讶于红丽华的说词了,惊讶地反问红丽华。
“是,那是他的一贯的作风。”红丽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扯过纸巾细细地擦了一下嘴巴,道:“这么说吧。我给你举个他平时工作的例子,比如他今天通知我们开会,然后我们的人都齐了,左等右等不见他,结果最后你说怎么着?他下乡去了!”
吴一楠不可理喻地看着红丽华,摇头道:“让你们空等,他给你们这帮等着开会的副手怎么解释?”
“忘记了!”红丽华叹着气,道:“就这三个字,多一个字都没有!”
“好家伙!”吴一楠耸了耸肩膀,无奈的摊开两手,道:“敢情那天他是忘记我们住在哪了?还好还好,那天他给出的解释是换了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不熟悉业务,把地址告诉他错了。如果他当时给我们的解释也是三个字‘忘记了’,直接可以把余市长和胡副市长气死!”
“对上边领导他不敢这么说,对我们这些副手,他根本就不当回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红丽华说完,用她那纤细白净地手指,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就是这么一个动作,把吴一楠沉寂的心突地撩了起来,那种特别的感觉涌了上来。
看着吴一楠对着自己发愣,红丽华睁大眼睛看着吴一楠,道:“吴秘书长,我不会说错话了吧?”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有说错话呢。”吴一楠被红丽华的询问惊醒了过了,笑道:“我是开小差了!我在想啊,马建军这么一个不好的工作作风,在民主生活会上,你们这些副手怎么就没有一个提出来?你们不提,他以为他所做的都是对的呢,否则,你们怎么一个都不吭声?”
话说到这里,对于马建军的形象来说就有点儿不对劲了,或许红丽华也感到了这点,没有把吴一楠的话接过来,低头不语。
“红副县长。”吴一楠感觉到了红丽华不吭声的原因,便笑着说道:“其实,你们做副手的,对一把手的‘一言堂’是完全可以提醒或提意见的,你们越是不说,越是害了他啊!”
“谁也不想害他!”红丽华突然说道:“他那样的人,谁敢害他啊,谁见到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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