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是被人给杀死的。
啊!
我抱着这具有些佝偻的尸体,心里面仿佛有一头野兽在怒声狂吼,那股凛冽的杀意在胸口郁积,无法挥散而去。
而就在我几乎陷入自责和愤怒的疯狂之中时,小白狐儿却闯入了我的视野里来,冲着我说道:"哥哥,后山那边有交火,说不定伯伯、伯母他们还活着......"
有交火?
那到底是谁跟谁呢?
我深吸一口充满尘灰的气息,手一举,饮血寒光剑落到了我的手掌之上来,肺部大量的黑烟让我变得清醒起来,一边琢磨着,一边将姐夫放在了地上,手盖住了他的眼帘,沉声说道:"姐夫,你且去,我这就找人过来,给你陪葬。"
陪葬!
此时此刻,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安慰已经死去了的他,以及我愤怒到了极点的内心,唯有用杀戮,在祭奠他尚未走远的灵魂。
起身,我宛如大雕一般腾飞而起,朝着后山的方向扑了过去。
龙家岭的后山连着螺蛳林,再往东走,那就是莽莽林原,我满腔怒火和血仇,冲得飞快,在几分钟之后,就出了村子,前往后山赶去,而很快,我撞到了第一个看起来就跟当地村民不一样的家伙。
那是一个穿着绿色迷彩服的军人,脸上抹着许多油彩,正拿着步话机在说话,而肩上,则斜挎着一把八一杠。
我赶到的时候,那人正好转过身来。
他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步话机,却熟练无比地将肩头的自动步枪扒拉下来,准备朝我点射。
不过他终究是没有机会了,匆匆赶到的我,不问任何缘由,直接上前一剑。
一剑,八一杠被劈成了两截,而人头也同时飞起。
我不顾漫天洒起的热血,伸手将那只还在运行的步话机一把抓了过来。
我本来有千般言语想要说起,然而拿起那玩意的时候,却憋得只有一句话说出:"所有人,都得死。"
江湖规矩,叫做祸不及家人,你们既然这么不讲规矩的话,那就让我来教一教你们这些狗东西,什么叫做她妈的规矩!
喊完话,我使劲儿一捏,那步话机立刻碎成一堆零件。
"哥哥!"
这时小白狐儿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去,脸上还挂着残忍的微笑,她吓得一哆嗦,冲着我说道:"哥哥,你的眼睛好红......"
我揉了揉眼睛,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冲她笑了一下。他吉乐号。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过今时今日,我并不准备把这怒火给压下去。
人总是有逆鳞的,而这些家伙,则直接刺中了我最在乎的东西――他们最好祈祷没有完成任务,要不然,我的承诺,绝对有效!
ps:
早!
到底是谁在跟这帮家伙交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