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起!”陆勤、陆行云对护卫房的战斗品头论足之际,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右手中、食二指朝天一指,六根木桩从地面冲天而起,将张伯天团团围住。
护卫房中竟然飘起了漫天飞雪,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长剑一挥,雪花不偏不倚的落在木桩内侧的中心。
“砰砰砰!”张伯天手起掌落,分别击打木桩,可这一次木桩不但文丝未动,双掌反而被牢牢的黏住。
“落!”另一个黑衣护卫中、食二指向下一挥,六根木桩瞬间落地,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揉身而上击出六掌。
六根木桩内侧中心的雪花各自伸出一条冰绳分别缠住了张伯天的四肢,腰间及脖颈,将他牢牢禁锢在中央。
“啊啊啊!”张伯天犹如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不停的发出吼叫声,双掌刚刚凝聚出一丝黑气瞬间便被冰绳吸收,再也无法挣脱。
“呼!总算将人控制了。”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顿时松了一口,上前几步却摇了摇头:“张管事怎么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哎!我实在是看不出原因,如果那个人在这里也许会看出端倪!”
“双眸发红,肌肉僵硬而蜡黄,似乎是服下了某种药物?”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站在狂吼的张伯天面前,脑海中细细思量。
“你能看出怎么回事?”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见她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模样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对了,是僵尸散。”
“小心!”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只觉感觉不对,突然感觉不对,立刻出言喝道。
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也感到不对,身形向后急退,可终究是晚了一步,渐渐乏力的张伯天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下挣脱了冰绳的控制,变掌为爪呈弧状抓去。
“嗤!”冷若冰霜的护卫蒙在脸上的面纱被一把扯下,露出清秀而冰冷的面容,就连胸前也被撕裂了一大片黑布。
“当今京卫府统领司仲威的夫人南宫云柔有一门家传绝学叫做冰云劲,据说练到极致即使身处极热的之地,亦能冻结一切。”一个身影自房外缓缓进入:“原来本座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仅凭张管事根本无法挣脱这冰绳?”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正是顶替了杜寒山院主位置的司若水,她左掌默运内力以冰云劲将胸前残留黑青色的煞气消除殆尽:“这股弥漫在空中犹如春风化雨般的内力,便是前辈的杰作吧?”
“要说姑娘的内力是冰,那本座的内力便是光,是你们无法企及的光。”这长相平庸的汉子便是令狐悲:“不过,既能让本座出手,也算你们的造化了。”
“走!”司若水与另一个黑衣护卫互相使了个眼色,二人身形闪动,不约而同的朝着护卫房的大门掠去。
“若是让你们这样走脱,那本座何以向家主交待。”令狐悲右掌一挥,一股无形的劲气似墙壁一般挡住了出路。数息间,一众护卫走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了两个蒙着面的黑衣护卫,原本喧嚣的护卫房顿时安静下来。
“不对!现在什么时辰了?”一直冷若冰霜闭口不言的黑衣护卫突然问道:“张管事为何还未出现?”
“酉时三刻!”另一个黑衣护卫说道:“别急,张管事那家伙通常戊时一刻才会到,还有些时辰。”
“太过安静,令人发毛。”冷若冰霜的护卫摇了摇头:“往常这个时候,也不该走得一人不剩!”
“有道理!”另一个黑衣护卫点了点头:“可若是离开,先前所做的一切便会前功尽弃。”
“看?张管事似乎来了?”正当二人说话之际,张伯天面无表情的进入了护卫房中。
“卑职见过管事。”两个黑衣护卫瞧着张伯天呆滞的神色,相互对视一眼,犹豫片刻之后,还是上前作揖。
“啊!”张伯天听到声音,突然狂叫一声,一掌袭向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黑色煞气泛着青光似要将人吞噬。
“张管事,你这是做什么?”别看另一个黑衣护卫方才一派轻松的模样,暗地里早就提防,只见他身形一动,右掌作手刀状朝着张伯天发掌的手腕袭去。
张伯天既不答话,也不闪避,只是掌力一变,迎着黑衣护卫的手刀推了过去。
“不可硬接。”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方才便感觉张伯天的掌力异于往常,立刻足下一点,整个跃至二人中央,腰间长剑出鞘。
“蹭蹭蹭!”剑尖迸发出的阴寒之气毫不留情的击向张伯天,将他的手掌瞬间冻住。
“嗤嗤嗤!”黑青色的煞气于冰块内猛烈游动,不到一息之间,冰壁表面便出现多道裂痕。
“喝!”随着张伯天怒喝一声,右掌上凝结的冰块彻底崩碎,无数的冰块碎粒朝着两个黑衣护卫飞去。
二人也是反应极快,冰块爆裂瞬间,各自急退的同时,一拳一剑将碎粒纷纷打落。
“嗖!”张伯天周身笼罩着炽烈的黑气,身法也比原先提升了数倍,只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冷若冰霜的护卫身后,一拳轰出。
“当!”冷若冰霜的护卫不及转身,危急之下,内力由心而发附在长剑之上,反向挡在身后,与张伯天的拳劲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凝聚于长剑周围的寒霜在张伯天猛烈的一拳下,零零落落飘散在空中,而冷若冰霜的护卫也被轰飞出去。
张伯天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身形一动,居然比冷若冰霜的护卫倒退之速还快,眼看一拳便要轰上她的胸膛。
“起!”另一个黑衣护卫右臂一伸,将冷若冰霜的护卫拦腰抱下,左掌贴在地面,数木桩拔地而起当在了二人面前。
“砰砰!”张伯天狂躁的掌力平推而去,两根挡在面前的木桩被击飞出去。
“簌簌簌簌!”黑衣护卫贴在地面的左掌将蓄力发出,成群的木桩从护卫房中不同的方位拔地而起,朝着张伯天围了过去。
“砰砰砰!”张伯天是来者不拒,随着右掌击出,一根根木桩漂浮在半空中。
“张管事似乎失去了理智。”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乘着木桩抵挡的间隙略作调息,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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