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缺倒头便睡,直到翌日清晨去曲白秋来叫他帮忙做饭。
由于杀马特金盛一帮子人在,来者是客,所以曲白秋要为他们准备早饭,早饭比较简单就是写稀粥加上山珍而已。
只不过,这山上没有那么大的锅子,所以要煮几锅就比较忙,曲白秋一个人忙不过来,而唐豆豆又不能叫,叫来她指不定要往里面放什么东西呢。
就这样,叶无缺这个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被征用做饭,忙得团团转。
吃饭的时候王战出了关,经过一晚上的调息,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不像昨晚那样的疲惫了。
帮着曲白秋收拾完后,叶无缺刚想要去请教师父,让王战帮他护法,吞食这一对清灵朱果,筑成武道之基,洗精伐髓,充肌炼骨,可八字胡一行人却抢了先。
叶无缺到王战屋子里的时候,胡叔正领着杀马特金盛求王战。
“王战大师,这是我们总经理给我的信物,他让我向你告罪一声,实在是俗物脱不开身不能亲自前来见您老人家。另外,他让我把这个带给你,区区心意还望笑纳。”
胡叔将半截玉镯子碎片和一张支票递过去,叶无缺随意一扫,那张支票上有不少的零,至少是几百万。
王战接过那半截玉镯子,并没有收那张支票,他看了一眼那半截玉镯子,随手丢在一边,感叹道:“既然是故人之后,王某自当是尽心尽力了,这个勿需多说。
只可惜岁月无情啊,金兄可还好?我看这……孩子身有顽疾在身,你们应该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吧?”
胡叔连忙恭恭敬敬的拜服,脸色沉痛道:“王战大师,我家老爷去世已有五年之久,不像王战大师这般的驻颜有术。实不相瞒,总经理为了这孩子的病也是走投无路了,突然想起当年老爷交代了这么一件事情,所以才打算死马当活马医,打听了您好久才找到这里来。
昨天听王战大师高足说,金盛的病有希望治愈了,这一趟总算是没有白跑。
我本以为王战大师如今定是鹤发童颜了,却不曾想王战大师还是这般的年富力强,叫人着实惊叹啊。另外这五百万是总经理给的诊费,网站大师莫不是嫌少?您放心,只要治好这孩子的病,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了王战大师您的。”
叶无缺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和师父交好的原来不是金盛他爹,而是他的爷爷。
金盛看上去十七八岁,跟自己差不多,而他的爷爷已经去世五年,那这么说师父至少有七十多岁了。
天哪,七十多岁的高龄看上去却还是壮年之姿,这,这就是功力先天的表现么?练武还有延寿益寿、驻颜保春的功效?
王战摆摆手,并不为八字胡胡叔的恭维话所动容,也没有收那张支票。
“金兄当年接济于我,与我有恩,我常念感激,今天为这个孩子治病,也算是还了这份恩情。诊费和治疗费我分文不收,只是治疗的过程中一切费用你们出就是了。”
胡叔考虑了一下,恭恭敬敬拜服道:“王战大师大德,来少爷快点给网站大师磕头。”
杀马特金盛一听要磕头,满脸的不情不愿,别提多么的不快和别扭了。最后他没有下跪,只是象征性的鞠了一躬。
王战自然不会跟他一个小辈计较这些,只是那一头红毛看的是在是有些扎眼。
“这个,这孩子一头的红毛对他恢复不利,你给他剪了去,我也看着心烦。”王战吩咐道。
杀马特金盛一听要对他的头发动手,顿时大怒,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胡叔怎么劝告就不管用,几个保镖也被杀马特要死要活的威胁吓住了不敢动。
叶无缺在一旁笑了大半天,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抄过胡叔手里的剪刀:“我来剪,我早就看这一头的红毛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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