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碗花也变相的打听呢,谁也不跟她说实话,一问金保国晚上不在厂里去哪了,钱果果就有一堆话等着她,“这做生意能在家坐着等生意吗?不得出去应酬去呀!您把这做生意想的也太简单了。”
你可拉倒吧,我也不是傻子。以前做生意是不容易,那不得找各个方面走通关系吗?主管部门,这个检查那个检查的,现在谁还会叫他做那个难,只要合格了,那这些都免了。除非客户。可客户都是老关系了,送的各个镇各个县的点,有专人往出销,他根本就不需要跑。
钱果果就道,“那不得拓展吗?在咱们县我姐有这个面子,但别的地方呢?总不能出门就把我姐的名字写在脸上吧,也不能总打着这个旗号挣钱,对不?”
杨碗花倒是不知道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但也看出来了,小儿媳妇现在特别会敷衍她,怎么叫自己这个婆婆不舒坦,她就怎么说。
这不,人家又说了,“你跟我爸都离婚了,您过您的日子就得了。我们又不是不管您,对不?有吃有喝的,打打麻将,多好的,干啥呀?老这么盯着我爸。”
嘿!当时你不是说就是假离婚吗?
我是说假离婚呀,但咱们村上假离婚的一半都真散了,这个你咋不说呢?我当媳妇的,管的也不能太多,对不?
杨碗花这个气呀,反正这个媳妇是咋刺人咋说。
那行,那大家都别舒坦呗。你刺我,我就不会刺你吗?当婆婆的催着要孩子,这总不算错吧。再说了,这么长时间怀不上,是谁的错?我家嗣明肯定没问题的,跟别人都能生出孩子来,怎么就跟你生不出来。
这话得多恶,金嗣明转身拿车钥匙就要把人送走,反倒是钱果果把他拉住了,“你叫她在家里作,总好过去找你哥去作来的好。之前人家还叫嚷呢,说是儿女不孝顺,这总也有个说理的地方吧。不行就去妇联,再不行就去法院……真要闹到这些地方,咱们是不怕,可林领导堂堂的县领导,这可把脸丢大发了。”
与其这样,那就不如把人留在家里,跟我作吧!有人陪她斗,她就没心思想别的了。
等卢淑琴从俄罗斯回来,哎呀!杨碗花又了新的斗争对象了。她觉得金保国跟她离婚,最主要的原因是心里放不下卢淑琴。卢淑琴买了貂回来,她也要叫儿子儿媳妇给她买个貂穿。
钱果果心里笑,这貂分的可细了,最明显一种分法就是真貂和假貂了。这假的用不了多少钱。
不就是要貂吗?给你拉一车穿都行。
卢淑琴那是手巧,为了去国外参加艺术家,自己在家里还做了中国风的衣服,这次回来了,刚好欧阳那孩子又给安排了采访,她就穿着红色的偏襟小棉袄,下面是黑色的长裙子,很有古风的那种,脚上还是绣花的棉鞋,这不是为了采访拍照上镜头的吗?
然后好些人围观了,杨碗花就瞧见了,专门找了裁缝店做了差不多的出来,做了好几套,人家就穿着,家里家外的转悠,然后还穿着去金保国那边的厂子,都快成了镇上的一个景了。这就叫卢淑琴特别尴尬,这不摆明的叫人指摘她跟金保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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