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的,都说跟女人辩论,那是自找没趣,敢情还真就是如此,晕了,不拿出杀手锏,这事儿闹不好就得玩完了去了!
眼瞅着道理说不通,蛮缠也没用,弘晴可就急红了眼,咬了咬牙,一横心,沉着声道:“额娘明鉴,孩儿与父王此番皆已受了皇玛法的旨意,后日一早便将分头赶往河南赈灾,此一去恐多艰难,若存别样心思,凶吉难料,诸般事宜不若待孩儿与父王归来后再行计议可好?”
“唔,若是如此,这门亲事更须得早定为宜,温家眼下圣眷正隆,想来不久必有超拔,吾儿能得此臂助,或能少些险阻,此事勿须再说,就这么定了,你且道乏罢。xs.l[]”
董鄂氏可不是那么好说服的,哪怕弘晴说破了天去,董鄂氏也断然不想错过当一番媒人的乐趣,这便脸一板,不由分说地下了逐客令。
“啊……,哦,孩儿告退!”
一听老娘如此决绝,弘晴立马便傻了眼,待要再说,却见董鄂氏的眉头已然竖起,为自家小屁股之安全着想,纵使有着再多的不甘,弘晴也不敢去尝试一下家法的厉害,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是先走为上了的。
完毬了,女人一固执起来,当真比驴子都还犟,怪不得孔夫子常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勒个去的,老子的性福啊,就要这么毁了,晕乎!
弘晴与温达同朝为官也有些日子了,虽说并无太多的交集,可平日里应酬还是有的,自是知晓其人乃当今为数不多的干才之一,无论能力与品性都极为出众,眼下虽只任着左都御史(从一品)之职,可圣眷却是极隆,想见不久的将来,必定会名列台阁之上,若是能将其收拢在麾下,自然是好事一桩,然则要弘晴拿婚姻去换,那可就不是弘晴乐见之局面了,奈何董鄂氏“蛮不讲理”,弘晴小心眼里除了发苦之外,还真就没地儿说理去。
没地儿说理?不成,老娘说不通,找咱老爹去,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弘晴可不是个轻易认输之人,既然老娘处没得商量,他自然要找有的商量的地儿去解决个人大事,这一出了主院,也没回翠山居,直接便往内院书房奔了去,打算找三爷拿个说法,至不济也得整出个联合阵线来,若不然,还真就架不住董鄂氏在府内事宜上的权威的。
“孩儿叩见父王!”
待得到了书房之际,入眼便见三爷正忙乎得满头大汗,弘晴本不愿在此时搅闹三爷,奈何心浮气躁之下,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咬了咬牙,还是疾步抢到了近前,恭谨地行礼问了安。
“免了,何事?”
后日一早便要赶往河南,赈灾事宜繁琐,三爷自不敢稍有懈怠,这都已是擦黑时分了,三爷依旧端坐在文案后头,挥笔速书着明日要用的一些公文,这一听得响动,头立马便抬了起来,可也就只是扫了弘晴一眼,便即再次埋头于公文之间。
“父王……”
弘晴轻唤了一声,张口欲言,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停了下来,不为别的,只因娃娃亲的事儿实在是有些不好出口,哪怕弘晴脸皮算是厚的了,却也一样有些个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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