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了小夏子,他若有所思的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被这千头万绪的关系搞的头也要破了,见李供奉跟孙太医渐次出来,忙迎上去问他们太孙的情况如何-----周唯昭的伤还是严重的有些超乎预料,一回晋中就晕了过去,三四天都不甚清醒,昏睡的时候居多,胡供奉跟晏大夫说或许是未尽的余毒因为他又用了功夫而流窜了,对此也是束手无策。他送急报进京求皇帝派太医跟供奉,倒也不真是夸大其词。
李供奉为难的摇了摇头,摸着胡子沉着脸:“脉象急乱,虚浮无力,肺脉心脉尤其虚弱,这或许是余毒未清又强行用功的缘故,先开张方子养着......”
孙太医也面带忧色的在旁边接话:“可是却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殿下中的到底是何种毒如今倒是不重要了,只是或许还需要跟上一次一样金针刺穴,把余毒逼出来。只是殿下如今身体虚弱,未必经得起这样折腾......”
他们还是要跟胡供奉跟那个晏大夫再商量商量到底用什么法子,才敢决定究竟怎么治。
叶景宽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一点跟之前胡供奉晏大夫说的一样,他点了点头,脸色凝重的瞧着李供奉跟孙太医:“太白真人去阳泉县了,我们一直派人在找,等到时候找到了,或许太白真人还有法子,如若不然,就只能去请张天师了。这些日子,还是要劳烦二位大人多多费心,熬过这段日子,想就好了。”
他进了内屋,瞧见了倚在枕头上的周唯昭,在他旁边坐下来:“小夏子的意思,殿下您知道了?”
小夏子话里话外都是想套话,想要从他们嘴里听到些凶手是跟范家有关的话来回去交差,周唯昭牵了牵嘴角,皇祖父又对父亲不满了,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手又伸的太长了的缘故。
太子太急了,对自己的地位也太不自信,就算是现在曾经叫他的太子地位当的难堪的端王都已经没了,他还是按捺不住自己那颗焦急的心,拼命的想要拉拢势力,可是他忘记了,他的父亲虽然曾经也是个受各方掣肘受尽了委屈的太子,如今却已经是个真正把天下握在手里的帝王了,他哪里容得下在他还如日中天的时候就到处伸手的儿子?
叶景宽默了默,英俊的脸上有些不平又有些愤怒:“可恨的是就算是咱们知道是谁动的手,却还要帮他们遮掩。”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周唯昭也是东宫的人,还是东宫未来的主人。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他有些不甘心:“太子那里是不用再指望了......”如果他们什么都不做,那这次的事情就只能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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