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凯却在这时开口道:“都住口,听听先生如何解释?”
老刘淡然道:“我无话可说。”
“这……”程元凯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先生不愿自辨,只能委屈先生在别院中住上些时日了。等到半贤庄危机解除,学生再查明真相,还先生一个清白。”
“可!”老刘只是稍一点头,便转身走向了独院。
“老师留步!”严兴几步走上前去:“学生相信老师,愿随老师入院,侍奉老师左右。”
程元凯再次沉吟之后才点头道:“这样也好!来人,送先生和严学兄入院,封闭此门,任何人不得靠近。”
有人提醒道:“庄主,现在是非常时期,要不要在门外加上禁儒桩?”
禁儒桩,是儒门的特有法器,专门用来对付叛儒。
只要将四根禁儒桩打在叛儒附近,就起到“画地为牢”的效果,把叛儒死死镇压其中,让他们再不能动用浩然正气。
程元凯思忖半晌道:“下禁儒桩!”
“谁也不要反驳,半贤庄正值生死存亡之际,只能出此下策。”
“如果,本人真的冤枉了忏魂先生,事后,我们亲自负荆请罪。动手吧!”
很快就有人抬出了十六根,高达三米的禁儒桩,贴着独院外墙打进地下。
老刘站在屋里轻轻扇动着折扇道:“半贤庄危矣!”
严兴吓得面如土色,一下跪倒在了地上:“老师,求你出手救救半贤庄。弟子……弟子……”
老刘转身道:“现在,我们救不了半贤庄,唯一能出手相救的就是两界堂!”
“可惜,两界堂进不了这半贤庄。”
严兴挣扎了半晌才说道:“弟子,倒是知道一条能潜入半贤庄的密道。只是,我没有办法通知两界堂的人。”
老刘道:“你把办法给我,我来联系两界堂。”
严兴不仅问道:“老师怎么会结识李魄?”
老刘不紧不慢的道:“你道我,为什么会忽然来到半贤庄。春秋简,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里?”
“那是,李魄挚友君寄雪送来了春秋简,并且恳求老夫帮助李魄入半贤庄寻亲。”
“老夫为了不偏不倚,才没向任何一方说出实情。”
“实际上,我的手里,拿着两界堂的传讯秘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