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的确说过,花朝语对他有过恩惠。
我在自己打赢了的情况下,放花朝语一命倒也无妨。
在即将开战的时候,让我因为“恩惠”撤掉兵马,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花朝语两次被拒,最后只能把目光投向了江均辞:“江均辞,你对阿药朵始乱终弃不说,还要剿灭我苗疆蛊师,你太过分了吧?”
“换做谢半鬼,会这样做么?”
“换做棺材门历代祖师,会这样做么?”
我怕江均辞那货脑袋一抽,真过来求我,干脆把他推到了一边:“这里没有棺材门,只有两界堂。”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全都束手就擒,要么我启动兵火九连天,把你们就地剿灭。”
花朝语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一个蛊师站了出来:“李魄,你别以为苗疆蛊师可以随便拿捏,我们拼上性命……”
对方话没说完,就被叶阳一剑贯穿了眉心,带血剑气从那人脑后窜出半尺,向四面八方四射开来。
红色的血珠,银白的剑气,交织在一处,不止是血给剑气涂上了猩红,还是剑气给血雨加上肃杀。
叶阳一剑过后,倒地不起的蛊师竟然达到十人之多。
花朝语颤声道:“你……你做了什么?我的蛊虫怎么不听使唤了?”
“没什么?只不过下了点毒而已。”我说话之间已经锁定了花朝语。
花朝语眼睛通红的看向云裳:“她能给我们下毒?笑话!”
“你们请来的人是毒婆婆,还是花木老人?”
苗疆蛊师都是用毒名家,他们所用的活蛊跟云裳所用的草木之毒,各有千秋。总得来说,活蛊却要比草木之毒,更为诡异几分。
加上云裳在江湖中的名声不显,花朝语自然不信出手算计一众蛊师的人会是云裳。
我笑着往前走了几步:“云裳自己当然不行,加上零就能算计你们了。”
“我们是在沿途下毒,你们每往前走一步,身上沾染的毒素就会多上一点。”
“等你们走进了这座房子,就算是完全中毒了。”
我一步步走向花朝语时,后者脸色惨白的连连后退。
我紧盯着对方双眼道:“花朝语,看在你认识我师父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只要你说出,为什么一定要针对两界堂,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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